當時聽后,男人大腦都好像充血了一般。
蘇折顯然對人給他的答復不滿意,對方眼睛才好了兩月,本應該還在恢復階段,但現在卻這般嗜酒,工作也就算了,現在回來就開始找酒。
蘇折上前拿過男人手中的香檳,放到一旁,“閆總,天色不早還是先休息吧。”
閆觀滄越過他,面色冷硬,“這不是你該管的。”
男人將黑色西裝脫下,襯衫衣袖挽到小臂,露出的肌肉線條結實有力,領口微敞,胸膛處被襯衫衣料包裹,但胸肌弧度卻十分顯眼,引人注目。
護工的時候能管,是特助便管不得了。
那奇妙的落差感再次出現,蘇折儒雅的面上也隱隱透著不滿。
“先生眼睛才好,這樣飲酒不合適。”閆觀滄想要去拿酒的手臂一頓,“你叫我什么”
“我說”蘇折話語剎然停住。
閆觀滄邁步走過去,一雙眼睛緊緊盯著對方,好像終于找了圈養著獵物圍欄的突破口,步步緊逼,“你剛才叫我什么”
蘇折下意識后退,直到別人逼到廚房的料理臺旁無路可退。
此時不是慌張的時候。
蘇折調整好神態,抬頭迎上對方的目光。
“先生。”
閆觀滄嗤笑一聲,“你可真敢叫。”
兩人距離極近,針鋒相對,蘇折“先生不是早就知道嗎。“
不是問句而是陳述句。
聽到對方大膽的言語,閆觀滄看著他,嘴角笑容惡劣,“你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
蘇折當仁不讓,“是閆總教的好。”
他能有今天,根本少不了閆觀滄,從青澀初出茅廬的大學生變成如今為人穩妥的蘇特助可沒少吃苦頭。
不知是之前的酒勁上來了,還是如何,蘇折感覺到對方身上熱的嚇人,仿佛要把人灼傷一般。
蘇折“先生想怎么罰我”
既然承認了身份,蘇折便十分清楚逃不了一頓
罰,但說話的語句也十分刻意,他之前身為護工閆觀滄對他有念想,叫對方閆總男人極有可能會公事公辦,懲罰力度絕不會小。
但叫對方先生就不一樣了,護工在閆觀滄心中就是沒有背景的普通人,而他也只是特助的身份給了層光鮮亮麗的外衣,但對方要真扒他一層皮,他的結果根本好不到哪里去。
他只能賭,賭的就是對方的心軟。
“你也知道我會罰你。”
蘇折看著他,“是我騙先生在先,知道會有這么一天。”
誰知話音剛落就被人鉗制住了下顎,大手遮去了人半張臉,不疼但壓迫感十足,“蘇折,你以為我聽不出你那些小把戲”
對方根本就是在故意叫他。
蘇折瞳孔一陣,頭皮發麻,但目光卻沒有閃躲,“我賭先生舍不得。”
閆觀滄靠近他,高大的身軀將蘇折完全籠罩,“你怎么知道我舍不得”
蘇折聲音透著人的掌心悶悶的,“先生要是舍得,不會留我到現在。”
閆觀滄冷笑一聲,“你倒是通透。”
說著目光不自覺落在人被迫微仰的脖頸上,既然對方這么說了,他確實也該憐香惜玉些。
閆觀滄眸子沉的可怕,“你想怎么樣”
蘇折舔了下唇,“希望先生小懲大誡。”
“小懲大誡”
蘇折垂眸避開男人的目光,看上去是服軟,實則卻是圈套,“是。”
閆觀滄頂了頂腮,好一個小懲大誡。
松開鉗制對方下顎的手,隨后大手拉起蘇折的手腕,邁步將人帶到房間。
閆觀滄腿長邁的步子也大,蘇折一時間沒反應過來,被人拉得有些踉蹌。
“先生。”
“脫。”
“什么”
“把褲子脫了就讓你走。”,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