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了一點茶葉,拿起茶幾上的小瓶熱水倒進杯子里,推到了季采面前,“喝吧。”
季采終于回過神來,怒道“他是你哥,你罵他你以為你比他好嗎他現在比你優秀多了”
江望舒說“哦,所以你找我這個不優秀的兒子有事嗎”
季采一愣,終于想起了她的來意,語氣一時拐不過來,還有點冷硬,“你你大嫂要生產了,你這個做叔叔的不表示一下”
江望舒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需要去做個親子鑒定嗎”
季采“啊”
江望舒說“親子鑒定看看是不是我的孩子。”
季采說“怎么可能是你的孩子你發什么瘋”
江望舒說“對啊,不可能是我的孩子,我需要什么表示”
季采氣得差點倒仰,“你、你這張嘴,什么時候這么尖了你大嫂肚子里的是你小侄子,你表示一下有怎么了”
江望舒說“等他出生,我會包個888的紅包,這樣夠了嗎”
季采被他的吝嗇驚到了,“你有十幾億,就包888的紅包你還開著這么大的公司,你就發888的紅包你高考的時候你大嫂給你做的夜宵,你都吃到狗肚子里了”
江望舒說“所以呢,你想我怎么表示”
季采說“晨晨也快到上小學的年紀了,我跟你爸打算買個學區房,216萬一平,咱們一家六口,起碼得買個五百平的大平層,剛好十億,你出了這筆錢,就當孝敬我跟你爸的,以后你再怎樣,我和你爸都不管你了。”
江望舒聽了,嘆了一口氣,說“一家六口,還把我算進去了。”
江望舒總是這樣,太過平靜,時而流露出幾分松動,好像很聽話很乖順的樣子,以至于季采一直摸不準他的意思。
這種態度上的差異在高考后就有了,季采那時就恍然發現自己好像一點都不了解江望舒,這種對江望舒的不了解也讓她被江望舒拉黑兩年再聯系上并莫名的沒敢太逼江望舒。
季采拿不準江望舒的意思,便試探性地問“你這是答應了”
江望舒說“十億rb沒有,十億冥幣有,我可以給你們存到下邊銀行里。”
季采“”
她頓時怒火中燒,“你說的什么話你你”
季采自從到了段家后,一開始還會說方言,說粗話,被其他廚娘嘲笑,她硬是都改了,到現在,也自詡上流社會的人,不屑于說那些粗俗的話,因此望著江望舒干瞪眼了一會兒,才吐出了一句“白眼狼”
江望舒意興闌珊,他看了看時間,說“扮家家酒游戲就到這里吧,季采女士,請你出去,從今天開始你不再是我母親,江文翼也不再是我父親,你可以去法院告我,這樣我會每個月給你們最低限度的贍養費,但再多的,你想都別想。”
季采錯愕,“你你什么意思”
江望舒直視季采,眼里毫無溫度,“江文翼沒跟你說嗎我說了,我都知道。”
季采心里一跳,江望舒臉上露出一絲惡意的笑,那雙丹鳳眼在此刻竟是因為這絲惡意暈出了幾分懾人的神采,“我都知道哦,因為我很早很早就記事了,我記得那天你穿著紅色的裙子。”
“江文翼求職一年,被段家錄用,你接到電話,說我是福星,才帶我回家,還記得嗎”
季采心臟差點停跳,她驚恐地看著江望舒,江望舒對她勾唇微笑,“忘記了也沒有關系,我記得就行。”
“但是,季采女士,你那時的行為嚴格來說,是拐賣,拐賣犯罪,你知道嗎”
季采竟是一句話不敢說,落荒而逃。
江望舒喊了趙俞,讓他收拾桌子,起身走到落地窗朝下看去,能看見季采拉著晨晨慌張離開的背影。
江望舒輕聲道“超失敗家家酒游戲。”,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