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舒做完這種事情后,面色不改地系回安全帶,說“現在你可以下車了嗎”
段修澤這會兒也沒敢跟他對著干,乖乖地打開安全帶,下車了。
江望舒要走,段修澤拍了拍車窗,問他“你剛剛你剛剛怎么想到要給我那什么的”
江望舒眨了一下眼睛,心里冷笑,輕聲說“這種事情稀松平常,聽說朋友之間也會這樣互幫互助呢。”
段修澤感覺不對,然而不等他細想,江望舒一踩油門,將車開了出去,差點將段修澤帶倒。
段修澤看著江望舒車子的影子遠去,一個人站在原地想了好一陣子,才覺出了其中哪里不對。
朋友,朋友之間做這種事情或許是應該的,但是他們的情況不一樣啊,因為他們之前是有夫妻之實的。
前夫夫的關系,用朋友的名義做這種事情,怎么想都不太對吧
一旦有這種意識,段修澤也后知后覺地發覺了自己之前其實也做了類似的事情。
段修澤心虛的想,那又是另外一種情況,畢竟、畢竟他什么都不知道,一睜眼就發現過了五年,一直跟自己爭鋒相對的青梅竹馬成了自己對象,他第一反應當然是接受不了啊。
段修澤在心里給自己找了一百條理由,最后在想起江望舒方才對自己做的事情的那一刻,都煙消云散了。
結過婚,談過戀愛的,又怎么可能退回原來的位置,如果能退回去,只能說明沒那么愛。
江望舒沒那么愛他,所以這時候才那么輕松地幫他做這種事情。
本來段修澤一開始的想法就是和江望舒回到從前的相處模式,然而真到了這一刻,段修澤又覺得分外委屈。
現在的段修澤身體雖然舒爽了,但心緒肉眼可見地不平穩,失重感實在是太強了。
超越界限做出來的這種事情,并不能讓段修澤有一種推進獲得的欣喜,反而是被一股強烈的失重感席卷,整個人都怏怏了。
而與段修澤的失落不同的是,江望舒心緒反倒很平靜。
他已經過了一開始會各種臉紅心跳的階段了,做那種事情,他臉上都沒什么表情,在段修澤挺腰的那一刻,還稍許落到了他的下巴,他都能很鎮定的用拇指揩去。
比起段修澤激動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子,江望舒要鎮定從容得太多,蓋因這種事情從前發生的并不少,他太忙,段修澤要比他閑一些,時間上的不對等,也就造成了江望舒和段修澤有一部分的時間是用傳統工藝來解決的。
小段修澤比現在的段修澤更熟悉江望舒的工藝,也因為曠了很久,所以激動得立即就落淚了。
江望舒對這玩意兒都比對段修澤感到欣慰,一個沒思想的東西都記得他,有腦子的人卻將他忘得一干二凈。
江望舒沒有一絲旖旎的想法,當真打照面的時候,還有那么一點點見到老朋友的寬慰感。
到結束后,若是他這段時間的心電圖,都能看到他的心率一直都很平穩,沒有太大的起伏。
等開車離開了段修澤的視線,江望舒的唇角彎起,露出了一絲并不能稱作是和善的笑容。
剩下的幾天,段修澤都很安靜,沒有再來找他,也是江望舒意料之中的事情。
研討會結束,主辦方做東舉辦了一個晚宴。
照例是要找男伴,趙俞問江望舒“需要我聯系路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