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場詩詞考核開始。”
“諸位,可入座考核了。”
小吏的聲音再度響起。
當下數十人走出前列,來到考座上,心情略顯忐忑。
“諸位,可入座。”
小吏的聲音依舊響起。
不過眾人已經習慣,南門入口考核最難,往往湊齊一百人很難。
之前人很多,可隨著一頓毒打后,很多人都不敢冒險。
聚集這么多人,主要還是過來看熱鬧的居多。
等了一小會。
又是二三十人入座,不過連一半都沒有坐滿。
“還有最后半刻鐘。”
“半刻鐘后,揭題考試。”
小吏出聲,倒也顯得無所謂。
而此時。
玉輦當中。
顧錦年已經動身了。
“錦年,去哪”
顧寧涯出聲。
他好奇問道。
“入考。”
顧錦年很瀟灑的留下一個背影,便朝著人群走去。
隨著顧錦年的到來,一些人已經主動讓出一條道。
他們倒不是認識顧錦年,而是看在玉輦的份上。
隨著人群分離。
在最后時刻。
顧錦年走入考場,隨意找了一處地方,盤腿而坐,整個過程行云流水。
“這位公子是誰啊看起來有些器宇軒昂啊”
“是啊,步伐如此自信,是誰家的公子”
一時之間,無數目光落在顧錦年身上,眼神當中滿是好奇。
“是顧錦年。”
“鎮國公長孫。”
很快,有人認出顧錦年的身份,壓著聲音開口。
“顧錦年”
“居然是他。”
“顧家的紈绔”
“他怎么也來了而且還敢來南門這是怎么回事”
得知是顧錦年,一時之間議論更多。
“估計是知道通過南門考核,有一定好處,所以才來的吧聽說顧家有直錄名額,顧錦年過這第一關還是十拿九穩。”
“原來如此啊,我說怪不得,這般的紈绔還敢來南門”
“哼,這種紈绔來此地,當真是有辱讀書人。”
一些不宜之聲響起。
這就是風評不好的壞處,不管做什么,得來的永遠是差評。
可就在此時,一道聲音緩緩響起。
“來人。”
“將方才胡言亂語之人,全部抓去懸燈司牢中,污蔑當朝國公之孫,嚴懲不貸。”
突兀之間。
顧寧涯的聲音響起。
他懸刀而來,周身散發冰冷氣息,震懾全場。
隨著顧寧涯到來,一時之間,數十人被當場緝拿,臉色慘白,眼中滿是懊悔與恐懼。
“肅靜。”
也就在此時。
主考官的聲音響起。
是一名儒者,滿頭白發,有些不悅地掃了一眼顧寧涯。
似乎對顧寧涯這般蠻橫感到厭惡。
但他無權制止,只能喊一聲,讓顧寧涯收斂一二。
而隨著老者的聲音響起,考場當中四十多人皆然露出喜色。
因為顧寧涯的打擾,導致許多人分神,沒有在關鍵時刻進入考場,所以這次考試,只有四十人,對他們而言,競爭少了許多。
而此時,老者取出一個錦囊,拆開之后,一張白字出現,上面赫然寫著劍字。
“第五十七場入考開始。”
“本次考題,為劍。”
當下,四十多名考生一個個愣了愣。
以天氣,花草為題他們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