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白止父親的話,方澤眼睛眨了眨。雖然他第一次見白止的時候,就知道白止屬于貴族間新興起的新自由派但是這還是他第一次知道新自由派是這種主張。
他想了想,然后問道,“那聯邦現在的策略算什么”
白止父親笑了笑,說道,“這些所謂的派別其實只存在于咱們貴族之間。大家約定俗成的并不會聯邦官方或者平民派的理論、路線加進來討論。”
“當然,咱們貴族內部肯定對聯邦的路線命過名極端保守派。禁止人類和半神間的交流。對每一次半神降臨全都如臨大敵。對所有降臨的半神趕盡殺絕。把半神隔絕在靈山外,并爭取培養出盡可能多的高手,徹底解決半神之患。”
聽了白止父親的解說,方澤雖然對這幾個派別還沒什么傾向,但是他卻發現了很多有意思的事。
比如可能因為種族不同,聯邦官方對于半神是非常警惕的。各個部門間主流的思想也都是要和半神干到底。這確實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方澤他也一直認為兩個種族之間應該是你死我活。
比如貴族可能因為和半神同源,對半神的接受度更高。所以并沒有到喊打喊殺的程度,反而在思考半神能為人類帶來什么,和人類與半神共存的可能,又或者利用半神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這幾種思想,因為情報不足,所以方澤并不知道對錯。他只能暫時把這一切壓在心里,打算等后續再細致的了解一下。不過他倒是明白了為什么何為道沒有提前把黃議員的事告訴姜白兩家。
就以貴族們對半神的曖昧態度,真的告訴了,鬼知道會不會有人通風報信
而在思索這幾種思想的時候,方澤其實也在思索自己的情況。
他發現自己現在的狀態其實很怪。
他好像是個人類。但他確實得到了世界本源的認可,成為了貴族。
而他雖然成為了貴族,但是他好像并沒有像其他貴族一樣被轉換物種。
所以一時間他也搞不懂自己到底算什么。算半神一族算人類還是說要等他突破到半神,才會被轉變種族
方澤有點不解。
這弄得他有時候真的想生個孩子驗證一下身份。
就這樣,一頓飯在三人的閑聊中度過。
方澤原本以為姜承父親費了這么大的勁兒,繞了幾個彎子把自己叫出來,一定會想多聊聊。
結果并沒有。
他在闡述完自己的想法卻沒得到方澤的認同以后,就不再說話,而是默默的吃飯,就好像這個局并不是他攢出來的一樣。
反而是白止父親,一直拉著方澤聊來聊去,興致勃勃。中間問了不少白止在安保局工作時的事情。
就這樣,一頓飯吃完。方澤感覺這個飯桌上的氣氛實在太詭異了。所以他就特別想找個理由離開。
結果還沒等他找到理由,現成的借口就來了女局長助理聯系他,說安保局有緊急事務,要求他立刻趕回去。
這個命令來的非常及時,所以方澤連忙借著這個機會,一臉歉意的和兩人說了再見。
對于方澤的離開,姜白兩家的家主倒是反應各異,姜承父親只是澹澹的點了點頭,白止的父親卻是有遺憾。不過在約好了下次去白家做客以后,白止父親還是同意了方澤先行離開。
就這樣,方澤帶著人離開了神鳳閣,只留下姜白兩家的家主還在房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