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遏不通曰幽殘義損善曰紂狂而無據曰蕩”
欒布搖了搖頭,“大王果然擔心的沒錯,到時候,群臣定然爭執,這惡謚十七,您都沾邊硬是要取,那就只能是唐厲隱幽紂蕩干荒惑繆息專縱虛愿王了”
劉長一愣,“這些我都沾邊”
“對。”
“那上謚有沒有我沾邊的”
“絕對沒有。”
“”
劉長笑了起來,“欒布啊,那你說,寡人若是有這謚號,那你一直跟隨我,也不阻攔,還助紂為虐,你該是什么謚號啊”
“唉臣也差不多,反正上謚是沒有的。”
說起這件事,欒布便搖著頭,畢竟是昏君麾下的頭號奸賊,他能有什么辦法呢
劉長頓時沒有了方才的低沉,便開始了調笑欒布。
“你不知道啊只要那個司馬喜還在,我們兄弟倆就混不上什么上謚”
“大王說什么”
“我說司馬喜”
“不是這句大王是君,我是臣,怎么能說是兄弟呢。”
“不說兄弟,那說父子哈哈哈”
“臣不敢。”
“你這廝”
劉長認真的說道“那個司馬喜,簡直就是一個糊涂蛋,寡人這么多的功德他不記,你的功業他也不記,你知道他記了什么嗎他居然說張不疑是忠臣,還說什么得知寡人謀反的消息,群臣皆喜,唯不疑泣,悲憤而去這不是胡說八道嗎”
“我感覺到時候咱倆是惡謚,這反賊倒混上美謚了”
欒布笑了起來,忽然,他猛地盯著劉長,“可大王是怎么知道他記了什么呢”
“啊這無意間聽他的屬吏說的無意中聽到的”
欒布瞥了一眼劉長,“大王,就您這行為,司馬喜還能記您什么呢”
兩人邊走邊聊,劉長忽然停了下來,看著守在皇宮里的一個郎官,認真的打量著他。
“偃”
這正是張偃,“拜見大王”
“你可以休息幾天的回去陪陪你阿母。”
“阿母要我過來的。”
張偃的眼眶也有些泛紅。
“唉別守這里了,回去陪你阿母”
“唯”
張偃快步離開了這里。
劉長搖了搖頭,又看向了一旁,他再次一愣,這個郎官怎么也有些眼熟啊
那郎官被劉長盯著,只覺得不安,緩緩低下了頭。
“你精是你嗎”
“拜見大王”
傅精即刻行禮,劉長笑了笑,拍著他的肩膀,“不錯,不錯。”
劉長帶著欒布離開了這里,邊走邊說道“稍后你吩咐一下,就賞剛才那個郎官去河西當官”
欒布一愣,“為何啊”
“你忘了嗎十四年前,就是他帶人跟寡人打架,還打了寡人一拳”
欒布目瞪口呆,“大王啊這都過去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