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外城,越遠越好”
“好。”
大近侍張卿點著頭,便出去安排了,很快,就有甲士抬著他上了車,朝著外城走去,坐在車上,這廝還在叫器著:“駕車要平穩點若是傷了我,我阿父定然不會放過你們”
就這樣,劉戊來到了外城的一處府邸,這里也是皇帝的家產,原先是武最的,現在是皇帝的,劉戊就住在了這里,不過,來服侍的只有幾個近侍,也沒有美人,這讓劉戊相當的不爽,覺得自己受到了羞辱,對這幾個近侍的態度也是相當的不好。
在這一天,劉戊終于能起身,他坐在院落里,嫌棄的吃著肉食,只吃幾口,就丟在地上,很是浪費。
“砰砰砰”
門外忽然傳來了敲門聲,很快,近侍們開了門,一群人走了進來。
劉戊吃著飯,一群人就圍住了他,劉戊警覺的抬起頭,周圍都是一群少年,此刻都冷笑著,眼神不善,“你是劉戊”
“乃公就是劉戊你要如何我阿父是楚王我是楚太”
他的話都沒有說完,那伙人便動了手,為首那人一拳將他打倒在地,其余幾個人上前,拳打腳踢,劉戊痛的連連大叫,幾乎都要哭了出來,周圍的近侍想要阻攔,卻都被毆打,那伙人打了劉戊許久,又將他綁起來,用藤條抽打,隨即笑吟吟的脫他衣裳的時候,甲士們姍姍來遲,將這些人都抓了起來。
剛才有近侍去報了官,雖然他們也不喜歡劉戊,可他若是死了,他們的罪過也就大了。
劉戊衣衫襤褸,看著那前來的官吏,抱著他們的腿就開始哭,“長安啊,天下腳下,居然有人如此行兇,我什么都沒做啊,這些人都進來打我還要入了我”
帶隊的都尉憤怒的看向了那伙少年,可那伙人也不懼怕。都尉打量了片刻,“你是汾陰侯之子周左車”
他又看向了其他人,絳侯家的周升,山都侯家的王觸龍,土軍侯家的宣平,侯家的欒平
那一刻,都尉只覺得有些牙疼,這可如何處置啊,
“快,抓住他們啊你們還愣住做什么呢”
劉戊叫道。
宣平笑呵呵的說道:“你若是不敢處置,讓我阿父來處置就好”
都尉黑著臉,說道:“侯子們互毆,一并帶回”
劉戊人都傻了,“互毆我跟他們這么多人互毆你這個奸賊你懼怕權貴”
周左車不屑的朝著他吐口水,罵道:“楚蠻,也配在長安放肆等安回來,他親自剝了你的皮”
都尉將這些人都帶走了,劉戊和他們很快又被放了出來,因為他們的恐嚇,劉戊也不敢居住在外城了,他決定搬去內城居住。
劉戊被打的遍體鱗傷,前來的太醫忍不住的搖著頭,嚴肅的說道:“太子,你若是再這么胡鬧下去,怕是要出大事,你這身體可扛不住了,人要有點分寸”
劉戊尖叫道:“你知道我阿父啊”
劉戊委屈的躺在床榻上,心里滿是懼怕,那幾個家伙說的還在他的耳邊,劉安,大漢太子若是他回來了,劉戊不由得顫抖了起來,“不行,我得走等我傷勢稍微好,我就回楚國去,這長安,簡直無法無天啊紈绔子弟,都是些紈绔子弟以權欺人”
不知為何,當近侍來為他涂藥的時候,他再也沒有平日里的戾氣了,乖巧了許多。
這一天,劉戊身體又好了不少,在幾個近侍的陪同下,準備轉一轉長安,他
的車剛離開了府邸,就被一伙人給攔下來了。
此刻,有了上次的經驗,劉戊也不再那么的橫。
“諸君,有何事”
“你就是劉戊”
“我我是楚太子劉戊,不知各位有什么事呢”
“入你母的,找的就是你”
那幾個人大叫著,朝著他沖了過來,沒等劉戊反應過來,就被這伙人揪下了馬車,一頓暴打,周圍的那些行人匆忙逃離,十幾個惡少年拳打腳踢,覺得累了,便將他綁在馬車上,想要拖死他,就在這個時候,甲士們姍姍來遲。
都尉覺得自己要氣死了,這件事吧,廷尉不愿意參與,據說是有人給他們施壓,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能給張釋之施壓,而自己的頂頭上司,王恬啟也不愿意參與,就讓自己來操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