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叫劉戊的怎么這么不老實呢為什么總是要惹事呢
不過,這可是內城啊,那些諸多侯爺們的兒子都已經被警告過了,他們的阿父也保證不放他們出來,這又是哪里來的人敢來毆打一個太子呢當都尉趕到的時候,楚太子已經被打成了死狗、有氣無力的,看到都尉,他仿佛看到了救星,眼淚橫流,“救命啊都尉仲父救命啊這些人要殺了我”
看著那些被甲士們包圍起來的惡少,都尉皺著眉頭,認真的打量著。
嗯,這些人不是那些侯子,不是當初跟著太子在城內胡鬧的那一批人,這就好辦了。
“呵來人啊”
為首那人咧嘴笑了起來,“都尉,我姓呂”
其余眾人紛紛叫道:“我也姓呂”
“我姓呂”
看著面前這十余個姓呂的,都尉抿了抿嘴,他當然知道,在長安腳下姓呂的惡少是什么來歷,看到都尉遲疑的樣子,劉戊也是懵了,“姓呂又如何抓他們啊我姓劉我阿父是楚王啊”
都尉黑著臉,在腦海里遲疑了許久,方才說道:“來人啊,皇親互毆全部帶走”
“互毆我互你個”
劉戊再次被帶走,而那幾個呂姓完全不在意,罵道:“等著吧等建成侯和舞陽侯回來非剝了你的皮你個犬入的”
當劉戊再次被放出來的時候,他已經不敢外出了,在甲士們的簇擁下回了內城,他想回皇宮,可想起那個想殺了他的家伙,卻又不敢回去,再三商談,最后是住在了皇宮之旁的府邸,這里距離皇宮很近,巡邏的甲士很多,在這里,他是能安心養病的。
劉戊這次被打的體無完膚,就是那個最寵愛他的阿母見到他,也未必就能認得出來。
牙齒被打掉了好幾顆,眼眶完全腫了起來,神色滿是淤青。
太醫們皺著眉頭,完全不愿意給他多說什么了。
頑劣頑劣至極
他們從未見過如此頑劣的人,先是跟代王互毆,然后是跟侯子們,現在又跟呂家那幫子人,簡直無法無天這樣的惡人,根本無法改變了
可劉戊卻哭著哀求了起來。
“求你們了,告訴皇后一聲,送我回去吧我要回楚國阿母”
“我要回楚國求你們了”
可無論劉戊如何哀求,這幾個太醫都沒有理會,只是上好了藥,也沒有再叮囑什么,就匆匆離開了,獨自躺在床榻上,劉戊的眼里滿是絕望,這長安是個什么鬼地方啊,權貴紈绔,四處逞兇,那些官吏也不敢抓,何等的惡劣,還是我楚國好啊,沒有這么多的惡人,這長安,簡直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那些權貴的子嗣們隨意毆打別人,最后還都是互毆
怎么會如此的不公平呢
那些官員們為什么不能秉公辦事呢
長安難道就容不下好人嗎
劉戊思索了許久,近
侍們發現,這廝不再罵人了,性格也變得有些怯弱,跟他們說話時,都不再有以往的那種硬氣,當然,近侍們倒也不在意這個,反正等到陛下回來,他們應該也就不必繼續服侍這廝了。
劉戊整日都在府內不出門,甚至不許任何人開門,就怕聽到那敲門聲。
這一天,他正在府邸內讀著書,周圍便出現了一群人。
劉戊眼里滿是驚恐,他周圍這些人,各個都穿著儒袍,戴著儒冠,因為他大父的原因,劉戊也接觸過很多的儒家,他的老師也是儒家的,他驚恐的看著這些人,想要逃離,可周圍都被他們圍住了。
為首的那位笑呵呵的詢問道:“敢問可是楚太子”
劉戊搖著頭,“不是,我不是。”
“您又何必說謊呢我們都認識楚王,您與楚王相貌相似,怎么就不是楚王之子呢”
劉戊一愣,認識我阿父難道是友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