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呂家的親情,灌嬰往后也就不必擔心兒子了,呂家如今跟劉家早就變得不可分割了,劉長登基之后,這種關系就不可能被打破了,劉安更是被太后撫養長大的,呂家又擔當了聯姻的重任,起碼百年內,他們都不有問題。
這么一路來到了城西的一處府邸,這里是太后的一家遠親,家主叫呂循,年紀不小,可悲憤卻比較低,他為人本分,老實憨厚,如今在永衡府當差,那是負責鑄幣的部門。
他急忙出門來迎接灌嬰,灌嬰很是熱情的跟他相見,灌阿看起來就很是冷漠了,不情不愿的行禮,灌嬰皺了皺眉頭正要訓斥,呂循卻急勸阻,兩人就笑著走到了內屋聊了起來。
灌阿聽了片刻,都只是覺得心煩。
迎娶誰不好啊,娶呂祿的孫女,這婚事要是成了,那還了得往后每次見面,呂祿那廝肯定都要追著自己喊孫子,要命的是一旦有祭祀什么的,自己還得正式的喊他大父,成何體統啊
陛下他們不得笑死自已
自己顏面何存啊
呂祿那個臉上不長毛的玩意,何德何能啊,當自己的大父,我呸,你也配
灌阿越想越氣,趁著阿父和那位老丈人虛情假意的寒暄,他便走了出去,在院落里張望著,說起來,這院落是不錯,雖然不大,但是干凈,整潔,鳥語花香的,別有魅力。
就在灌阿四處張望的時候,忽然有一人叫住了他。
那是一位侍女,手里還拿看香囊,笑著指了指遠處,說道「這是我家少女贈送給您的請您收下。」
一輩子甚至不曾主動跟女子說過話的灌阿臉色頓時就紅了,他呆愣的拿起了香囊,順著侍女所指的方向,看向了遠處。
那是一個比自己年少不少的女子,端莊,秀氣,白凈眼眸里似乎有光芒,她迎著灌阿的眼神,也沒有退讓,只是笑著,朝著他微微行禮。
那那一刻,灌阿的眼里就只剩下了那女子,似乎什么都看不到了,當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家就不在了,只有手里的余香。
灌阿呆呆的看看手里的香囊。
「阿父」
重新回到內屋的灌阿非常嚴肅的朝著呂循行了一禮,正在吃茶的灌嬰直接就將嘴里的茶葉給噴了出去。
「抱歉,抱歉,失禮,失禮。」
灌嬰擦拭著嘴角,看著變化如此之大的兒子,抿了抿嘴角,也不知該說些什么,呂循反應的倒是很快,急忙將灌呵扶起來,口稱婿子,這下也不必灌嬰多說什么了,親事很是自然的就成了。
在回去的路上、灌嬰幾次張開嘴巴,都不知說什么。
「阿父啊,我想過了,您說的很對。太后如此好心,我豈能拒絕呢也不要拖什么七天后成家了,我看明日就是個黃通吉日」
「安心駕車」
「唯」
灌阿要成家的消息,迅速在群賢之中傳開了,群賢們看到最后一個單身的兄弟也準備成家,心里都無比的開心,當天晚上,群賢們就聚集在了唐王府,來恭賀灌阿成家。
灌阿剛走進了
院落里,就聽到群賢們的哄笑聲。
群賢們自然知道了他要跟誰人成家,此刻心里都是憋著笑,想要沾一沾呂祿的光,喊一聲大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