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為郅都不過如此。
直到郅都將他按在地上,準備直接砍掉他的腦袋的時候,寧成方才驚醒,大聲呼救,大王及時派人將他救下來,不過從那之后,他見到郅都就躲,這蒼鷹著實比惡犬要兇猛。
劉啟瞇了瞇雙眼,這些時日里,他也是聽到不少關于寧成的事情,都是來彈劾他的。
「太尉啊,這件事,您暫時不必去理會,寡人自有安排。」
郅都提醒道「大王要用此人,我能理解,很多事情,可以讓他去做,但是,想用他這樣的人,就必須要握好韁繩,否則容易咬傷自己。」
「你們放心吧,寡人知道該怎么去做。」
劉啟站在城頭,看著遠處的繁榮景象,心中卻暗暗思索,寧成這個人,目前還是很好用的,如今西庭國很混亂,想要治理好,就必須要嚴厲打擊,可劉啟又得愛惜自己的羽毛,為了那些援助。
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能去當那個惡人的。郅都雖然可以當,但是劉啟不想讓他當,郅都深得他的喜愛。
只有寧成,可以完美的充當這個惡人的角色,等到一切回復正常這個惡人嘛。
劉啟的臉上忽然出現了一絲笑容,看起來卻格外疹人。
「明明是我先」
厚德殿內,劉安暴跳如雷,一點都不像平日里那么沉穩,倒是有點類似劉長,劉長和曹姝很是平淡的看著他,劉安滿臉的委屈,整個人緊鎖著眉頭,恨不得以頭撞地。
「公孫弘是我準備重用的國相啊我就去參加了個婚禮,回來他就成了賜的國相賜連國都沒有啊這是什么道理」
劉安從婚禮出來,次日就準備接見公孫弘,結果,公孫弘卻以教導公子賜的由頭拒絕了這次會面,劉安很是困惑,急忙派人詢問,這才得知了他已經要委派給公子賜兼任舍人以及未來國相的事情。
劉安氣急敗壞,直接來到了厚德殿里質問父母。
劉家人刻在骨子里的愛才,在劉安這里同樣存在,面對人才,他是一個都不想放過。
劉長卻是一臉無辜的模樣,「這都是你阿母的決定,跟朕無關」
劉安看向了曹姝,叫道「阿母,何以如此偏袒」
曹姝冷著臉,「什么叫偏袒賜身邊才不過一個人,你呢,舍人和門客加起來,都要超過二十個人了,什么樣的人都有,整個黃老學派的俊才全部都愿意為你所驅使,沒有一個不情愿的現在就這么一個人,你還要跟弟弟去搶」
「可是他他跟其他舍人不同啊,他是可以當相的」
劉安有些焦急。
曹姝又說道「大漢的右相,哪個不是上了年紀才擔任的右相要輔佐君王治理天下,不是年輕沒有經驗的人可以擔任的,
公孫弘跟著你在長安閑居,這有什么好處跟著你弟弟去磨礪一番,這難道還不好嘛」
「等我們都死了,你再下令將他叫過來,也沒有人可以阻攔。」
曹姝這句話說的很重,劉安急忙請罪。
還是劉長站出來,「好了,不要急,安啊你的人夠用了,整個黃老,光是在長安,就有數萬才俊呢,你想要誰,自己去要就好整個太學也是你的,你想要誰,浮丘伯還能打你不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