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賜卻笑著說道「老師這次是因禍得福啊」
「我公羊學派要名聲大震了師兄那文章,直接引發了諸多學派的轟動,從此再也沒有人不知道我們公羊學派了今日所發生的事情,遲早都會傳開到時候,天下人都會來學習公羊春秋,我們就會成為顯學,到時候,我們每個人都可以進文廟,我也可以給自己弄個雕塑,讓我阿父去拜見」
「名聲大噪,未必就是好事。」
公孫弘輕聲說道。
劉賜卻瞥了他一眼,罵道「你還是不要說話了你這廝古怪的很,每次你說什么就會發生什么簡直就是遭了咒的嘴」
公孫弘搖著頭,「其他的都無礙,我就是擔心祖師這次傷了那么多的甲士,縱然是為了保護師叔,縱然是晁錯之不對,可傷了甲士,這就是重罪陛下是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的就怕他會親自來找老師」
公羊壽嚇得一個哆嗦,臉色頓時煞白。
「應該不不不會吧。」
劉賜卻叫道「老師您怕什么你有那手劍法,說不定還能跟我阿父過過招,我阿父就是力氣大,沒什么武藝的」
「放屁當初你還不曾出生的時候,我曾參與了一次慶典我親眼看到陛下舉起大鼎,健步如飛這非人力所能敵過去的霸王也不過如此這根本就不是可以擊敗的何況,我還敢對他還手不成」
公羊壽更加害怕了。
公孫弘安慰道「老師不必擔心陛下也未必會親自前來,或許只是派遣廷尉的大臣來捉拿」
「夏侯嬰來了我也受不了啊那是能駕車從敵營里取下敵將首級的猛將」
「要不我現在就去請罪」
「怕是來不及了」
公孫弘低聲說著,公羊壽一愣,看向前方,就看到一群人站在了他的面前,這些人已經列陣,正是不久前被自己所傷的甲士,其中四個人手持強弩,已經對準了他們公羊壽深吸了一口氣,而在他們的最前方,則是站著兩位官員,其中一人乃是王恬啟,而另外一位則是廷尉府的宣莫如。
公羊壽看著那閃爍著寒光的強弩,哆嗦著說道「各位可要小心啊是我得罪了各位可莫要傷到其余人啊我年過花甲」
王恬啟笑了起來,他揮了揮手,讓甲士們放下了強弩,然后快步走到了公羊壽的面前。
「你就是公羊壽」
「我就是我認罪,我知錯」
「陛下有令,不許你認罪拔劍吧。
「啊」
「不拔劍他們就會射殺你」
公羊壽猛地拔劍,而王恬啟猛地一個手掌打在了公羊壽的喉嚨處,動作之迅速,讓人看著都眼花,公羊壽的
劍剛拔出來,就遭此重擊,他直接被打倒在地,捂著自己的脖子,一時間甚至無法呼吸,痛苦的張大了嘴巴。
王恬啟這才看向了自己身后的甲士們,「看到了嗎若是想要生擒這樣的游俠,那就不要在狹窄的地形作戰,要貼身去打,直攻要害這些人的劍法不實用放在戰場上,往往是第一個死的都看清楚了嗎」
胡毋生等人急忙圍在公羊壽的身邊,看著倒地的公羊壽,勃然大怒,公孫弘生氣的質問道「您怎么可以對年過花甲的老人動手呢」
「我已年近古稀大了他七八歲。」
王恬啟直接說的公孫弘啞口無言。
劉賜大怒,猛地撲過來,卻被王恬啟一個閃身,直接讓他摔在了地上,王恬啟不急不慢的將劉賜抱起來,迅速將他雙手雙腳綁住,將他變成了蟲子,然后丟給了一旁的甲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