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我是劉賜我是劉賜啊」
曹姝揮起了手里的木棍,劉賜被揍得嗷嗷叫。「打的就是你」
「暗諷楚王的是劉良,為什么要揍我啊」
「劉良多好的一個孩子,愣是被你給帶壞了,不打你打誰」「天地良心我真沒教他啊」
劉賜仰頭悲呼。
曹姝顯然是不會理會這個的,當劉賜有氣無力的趴在床榻上的時候,劉良小心翼翼的為他擦起了藥,劉賜很是憤憤不平,劉良卻是一臉的愧疚,「我真不是嘲諷,我只是羨慕那楚太子有能耐就是帶了些歧義,被阿母誤會了賜弟啊,你無恙」
「無恙你給我挨一頓看看無不無恙」
劉良更加愧疚了,「賜弟啊,都是我的過錯,往后我再也不亂說話了。」
劉賜疼的齜牙咧嘴,卻沒有方才那么生氣了,「但是你這次說的確實不錯,我還沒看出來你有這天賦呢,那楚王的臉啊,變得比宣莫如還難看呢」「宣莫如」
「哦,就是你那個宣仲父啊,不記得了先前常常跟阿父喝酒的那個,圓臉,濃眉的那個」
劉良反應過來,「既是仲父,怎么能直呼其名呢而且,宣仲父也不丑啊。」
「你是不知道,這家伙在厚德殿內一副憨厚可親的模樣,笑呵呵的,一出了這個門,那就翻臉不認人,知道吧那大耳光是說打就打,上次被抓,夏侯賜都被他給打懵了連我都挨了幾下,這老匹夫,也就是我現在年紀還小,等我年長幾歲,你看我揍不揍他」
劉良都驚呆了,他回憶了一下,那個宣仲父,總是很和藹的摸自己的腦袋,還給自己送禮物,怎么看都不像是個暴虐的人啊
「他怎么會打你和夏侯賜呢那夏侯賜阿父是個太尉,你是個諸侯王他就不怕阿父問罪嗎」
「阿父這個人吧,見友忘子不提也罷。」
劉賜嘀咕著,隨即掙扎著起身,「不行,我還是得去找一趟劉戊,這廝雖然不堪,倒是會筑城,我夏國就是需要他這樣的人才」
「可是他會幫你嗎」
「只要我據理力爭,好言相勸,他一定會答應的」
厚德殿內,劉長一身的文士打扮,戴著進賢冠,謙遜有禮的坐在上位,案上擺放著茶,那茶器都是精雕細琢,各個都能算是上好的藝術品了。
劉安也是同樣的打扮,坐在他的身邊,面前也放著茶。劉長輕輕吃了一口茶,動作極為優雅。
「噗」
他隨即就將茶水給吐了出去。
「什么破東西,這么大的滇國就特么進貢這個滇國加稅」
「太尉已經說服了他們,現在就待在御史府內,看著晁錯來操辦這件事,晁錯辦事,太尉監督,郡守們也很信任太尉,對晁錯的諸多提議,也不敢反對了,誰要是敢反對,太尉就訓斥對方是要謀反」
劉安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