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后認真的打量著面前的傻兒子,確定他渾身都完好無損,這才收回了目光,「你這次外出劉章可是整日跪在我面前流淚哭訴說你可是做了不少的事情阿數次以身犯險不談,居然還跑去夏國做起了強盜頭子這是怎么回事啊」
「謠言這些都是謠言說起來,這都要怪那陳買」
「嗯陳買在蜀,這跟他有什么關系」
「阿母有所不知啊,這廝上書請求設立商道,
鼓勵各地商業往來,結果弄得夏國道路上都是賊寇,我沿路都被打劫,這難道不怪那陳買嗎」
「那你在趙國逼迫大臣給你做儺戲是怎么回事」
「我那是看趙國廟堂的氛圍太嚴肅了」
呂后緩緩從一旁抽出了木棍,劉長看到木棍,頓時就愣住了。
他好久都不曾挨打了。
「其實這些都無所謂,哪怕你在梁沛大開殺戒,我也不覺得有什么但是你在唐國以身犯險,這就不能忍了劉長你是不是覺得我年紀大了,就打不動你了」
「阿母我這剛回來而且我都是當了大父的人了嗷」
劉長的話還沒說完一木棍就落在了他的頭上,劉長不敢躲,也不敢跑,只能是捂著頭,「阿母我都這一大把年紀了,怎么還打我阿」
「你就是快入土了,我也照打不誤」
呂后掄起棍子,又是來了幾下,劉長很是配合的太叫了幾聲。
其實,以太后如今的力氣,以劉長這變態的身體,這玩意跟撓癢癢也沒什么區別。
看到兒子被自己打的慘叫連連,呂后方才欣慰的收起了木棍。
「你要是再敢去犯險,我非要將你掛起來打」
「這房梁也得扛得住啊」
「你說什么」
「我說阿母英明」
呂后這才點點頭,一臉嚴肅的說道:「沛郡那邊的事情,我聽說了,劉廣兩次來找我,被我訓斥了一頓,如今正在家里反省,還有你那個姨母,不知犯了什么病,居然敢來找我哭訴,也被我丟在家里反省這呂家啊,你就不要動了,我自己來。」
劉長低聲問道:「要不讓呂祿來吧」
「他能做好什么他能清除多少敗類啊我呂家本就是大族,發展到如今,人丁以千數計那些依附與我
家的,更是數不勝數,這些人,是不能不治了
我準備在西庭和夏設立兩個新的單父縣將族人遷徙過去,你覺得如何啊」
「啊都遷過去」
「留點人看著老宅子就好,其余人嘛,就不必賴在家里了。」
劉長不好說什么,點了點頭。
「至于宗室,你自己想辦法去治理,劉廣他們要是來找你,你就告訴他們,要么聽你的,要么就讓我來操辦。」
「唯」
劉長大聲的領命。
呂后這才揮了揮手,「滾出去找你的女兒吧讓曹姝她們明日再來拜見,我有些累了。」
「我知道了。」
一家人再次聚集,劉長抱著劉嶺,愛不釋手,劉蛉在見到阿父的那一刻,就撲到了他的懷里,說什么都不肯下來。
劉長索性就讓她掛在了自己的身上,笑呵呵的問起了這段時日里她都做了什么。
劉玲也完全不隱藏,將自己拿了劉長的強弓之類的事情全盤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