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父,我是看大父實在沒有個像樣的強弓,才拿出來送給他的,您不會生氣吧」
「不生氣當然不生氣你阿父向來寬宏大量,區區弓箭算什么」
劉長還是笑吟吟的,而站在不遠處的劉良心里卻清楚,若是做這件事的不是自家妹妹,而是哥哥或弟弟什么的,可能此刻早被打的起不了床榻了。
就在一家人其樂融融的時候,外人劉安再一次姍姍來遲。
他急忙拜見了阿父阿母,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等著他們訓話。
曹姝很開心,各自送出了禮物,哪一個都沒有落下。
眾人各自交談著,氣氛很是融洽,劉安此刻也找上了阿父,正在低聲稟告著這些時日里所辦成的事情。
「柴奇的事情我知道了他攻打那愛老國,是朕的命令,沒給你們說,他是沒有罪行的」
「阿父是哀牢國」
「朕說是什么就是什么」
「改制既然操辦的差不多了,那明日朝議,我就能看看成果了不過,這些都不急,還是你繼續來操辦這些事,朕遠道而來,還沒有休息好,身體不適」
看著面前這一拳頭能打死一頭牛的阿父說著自己身體不適,劉安也只能違心的默認他身體不適了。
「你稍后帶著你阿母他們去見遷我還得去一趟牢獄,去將柴奇給帶出來,我將他帶出來后,就去你府上」
「唯。」
「那阿父什么時候接見張相,仲父他們」
「明日朝議」
劉長交代了諸事,即刻動身前往牢獄。
柴奇都已經習慣了在牢獄里的日子,甚至跟著這獄友學到了不少的東西,兩人整日交談,有些時候,柴奇還會幫著主父偃來做事,雖然做的實在不咋滴。
這一天,兩人又在照常的交談著滇國的未來,講述著那宏偉的方案,門忽然被打開了,看到那高大的身影,柴奇眼眶一紅。
「陛下」
柴奇急忙撲了上去,劉長看著他,讓獄卒打開了門,柴奇當即跪拜行禮,臉上滿是委屈。
「陛下陛下終于來了陛下再不來,臣就要冤死在這牢獄里了啊」
「臣立下了軍功,前來長安報喜,卻被他們所嫉恨」
劉長一把扶起了他,「好了,莫要哭了,你還有臉說呢,誰讓你去擅自攻打他國了哪能開這樣的先河我已經給安說了,就說你是奉了我的密令,且保你這一次,出了門,知道該怎么說了吧」
柴奇擦著眼淚,「知
道了。」
主父偃此刻也相當的激動,急忙也行禮跪拜。
「陛下」
劉長一愣,看到行禮的主父偃,一下子就認出了他,「你怎么也在這里啊」
「陛下臣被張左相所下獄,已經很久了臣無罪啊」
主父偃看起來更是委屈。
劉長揉了揉額頭,「算了,你們倆都跟著出來吧」
兩人跟在劉長的身后,走出了這暗無天日的牢獄,重見光明,兩人的心情都十分的激動,滿懷期待。
當真是明君啊,剛回長安,就先拯救了我們這倆無辜之人。
「你們被關在這里,是廟堂的失職我一定給你們把持公道這樣,稍后若是有什么御史啊,國相啊來找我控訴我以身犯險之類的,你們就直接向我哭訴,指責他們的暴行我一定為你們出頭」
「嗯」,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