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要是現場震動最大的人,一定就是鈴木次郎吉這個博物館的主人了。
就是因為以前接觸過類似的東西,所以才會對這一次的事情有著更清晰的認知,對于這一次的危險,才會更加的覺得膽戰心驚。
畢竟到了鈴木次郎吉的這個年紀,這個地位,最起碼在日本這個國家,他完全可以說得上是橫著走的。
偶爾也就是怪盜基德這個小偷給他造成一些困擾,但更多的,還是鈴木次郎吉在享受這種和對方斗智斗勇的快樂。
除此之外,自家的建筑物被炸掉,造成一些錢財上的損失什么的,完全都不被鈴木次郎吉看在眼里。
可是這種未知的領域就不一樣了,因為這讓他一下子也變成了一個沒有任何盔甲的普通人。
想到這里,鈴木次郎吉也就越發的期待起來了織田作之助的解釋。
但有些事情不能說就是不能說,概念這方面的東西,完全是不打算出現在世人面前的,只需要在小部分的世界內流通就可以了。
高木涉自然也明白這一點,但今天的情況都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了,他也就顧不得那么多了,還是更想要知道織田作之助的一個說法。
就算這個說法紙是織田作之助編出來騙人的,但能安他的心,能讓他們理解,這也是完全可以的。
于是,高木涉也直接開口詢問了,“織田先生?”
在這種情況下,織田作之助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今天必須得將現在的情況簡單的解說一下了,畢竟一會兒要完成江戶川亂步的任務,他還需要面前這幫人的幫忙,要不然他也不會特意帶著這個能籠罩住整個博物館的概念,特意將他們喚醒了。
“我來做一個簡單的比喻吧,現在外面的情況很簡單,你們就當做這是一場恐怖襲擊就可以了。”這是織田作之助思考過后,覺得是最容易能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理解的一個答案。
“但恐怖襲擊自然得是真槍核彈的武警人員去處理,我們能做的,就是去除了一些其他的線索來阻止他們達成最終的目的。”
聽完了織田作之助的這話,目暮警部沉吟了一下,這才又問:“織田先生是需要我們做什么嗎?”
點了點頭,織田作之助一點都沒有含糊,“之前麻煩大家在博物館內幫忙去尋找那些特殊的古董,我想大家都還有印象。”
視線掃過了在場的所有人,他們也都點了頭,確實,那種特殊的圖案與花紋,現場所有人都已經記熟了。
“在大家失去意識之前,想來對此也都有所了解,在這個博物館內部,還會有一些其他的東西,同樣有這樣的圖案與花紋,現在,我還需要麻煩大家去將他們全部都找出來。”
“可能會是在展柜的內側,也可能是雜物間的一塊抹布,總之,可能會在任何的東西上。”
這樣說完之后,目暮警部立刻就下了令,現場的所有人全部都忙了起來,連鈴木次郎吉這個博物館的主人,上了年紀的老人家也跟著一起。
只不過在這個過程中,他特意給那些特殊的花紋與圖案拍了好幾張照片,而織田作之助自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不過他并沒有阻止。
畢竟鈴木次郎吉可是有鈔能力的人,可想而知,以后還是會經常打交道的。
而織田作之助,現在則需要去做另一件事。
他來到了博物館的上方,來為這里加上第二道防線。
織田作之助很清楚,在現在的情況下,獵犬的人肯定是不會過來博物館這邊,因為他們的人數量擺在那里,可和他們合作的那個組織就不一定了。
都不是什么好人,在合作的過程中怎么又可能坦誠相見,彼此肯定都是互有隱瞞,想要從對方的身上得到更多的利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