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柯南也回過神來,有些懵的看向了服部平次,“你不是從新聞上看到了嗎?雖然上面沒有寫的很明顯,但你也應該知道,有很多人都失去了行動能力,而當天的那個人的數量……”
現在想一想,那個在人群中分類掙扎的景象,柯南都覺得胸短氣悶。
晃了晃腦袋,他將那種可怕的場景晃了出去,然后這才說:“所以我才說,我之前絕對是低估了概念的可怕程度,只以為大概也就像是文學作品中的低魔世界那樣,其實沒多可怕的。”
“然后,現實就教了我做人。”
對此,服部平次同情的拍了拍柯南的肩膀,“辛苦你了,工藤。”
“對了,你剛剛說什么?”壓根就不用柯南回答,服部平次就自顧自的說了下去,“如果現場真的是你所說的那樣可怕的話,那樣的怪物確實不可能是用普通的東西就召喚出來的。”
“就像是西方他們去召喚惡魔,那也得是獻上祭品。”
“可根據你剛剛的形容,原作內的人大多數都是在那個怪物出現之后才出了問題,那么在此之前他們肯定是有其他東西是可以當做祭品的。”
“如果真的只是在一些普普通通的東西上面畫了點圖案,就能把這樣一個可怕的怪物給召喚出來的話,確實是有點太扯了。”
不過,話說到這里,服部平次卻還是補充了一句,“也不一定,如果在刻畫這些圖案的時候,真的就像那些文學作品里面說的,往里面輸入了什么未知的能量的話……”
搖了搖頭,服部平次又反駁了自己,“不行,這種猜測實在是太蠢了,說到底我還是不了解這里面的內情,還是不要瞎猜了。”
“不管怎么說,這件事情都要重新開始調查才行!”柯南的目光堅定了起來。
“這可不能怪我,和那些人比起來,我這個普普通通的凡人才是弱勢群體。”
即便是被琴酒用槍頂著,安室透也沒有半點害怕的模樣,反倒還語氣輕松的在那里解釋,畢竟這一次的錯誤和他半毛錢關系都沒有。
而對于安室透的話,琴酒也是知道的。
和對方不同,有關于概念這方面的事情,琴酒可是了解的要更加的深入,而安室透也不過是剛入了朗姆那家伙的眼,還在考察的階段。
但就這樣輕松的讓國木田獨步離開,讓他們這一次的不止出現了一個小缺口,這份失職是安室透必須要背的鍋。
“把當時的情況詳細說一下。”收回了槍,琴酒點燃了一根煙,聲音冷酷。
“怎么說呢,雖然我對于概念這個東西也算是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但那家伙的能力實在是有點出人意料。”安室透說著,便回憶起了當天的情形,眼底還有著明晃晃的稀奇,“在本子上寫了什么就具現化出來什么,這種能力可真是讓人防不勝防。”
“而且,琴酒你應該也清楚,那家伙平日里就喜歡在本子上寫寫畫畫的,誰又會防備這個呢?”
“所以,他就是靠著這個能力偷襲了你。”吐出了一個煙圈,琴酒的目光兇狠,“那家伙還真是能忍,在組織里這么長時間,竟然一次都沒有使用過自己身上的概念。”
“甚至連自己的臉都沒有露出來過吧?”安室透又補充了一句,“還是說琴酒你其實見過他?”
沉默了一瞬,琴酒冷笑,“不,我也沒有見過他,見過他的人只有貝爾摩德那個女人。”
拿出手機就開始編輯郵件,琴酒的目光陰冷的嚇人。
如果只是這一件事情的話,他可能并不怎么在意,可貝爾摩德之間剛剛攪和了組織這里和夏油杰那邊的一個合作,讓他們丟掉了一個非常重要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