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情況下,就算貝爾摩德和那位先生之間有著些許不尋常的關系,讓她一直被那位先生所寵愛著,琴酒也不能這樣坐視不理了。
一次可以說是失誤,那么接二連三的話,這就讓他很懷疑對方的立場了。
也是在這個時候,他突然抬頭,目光宛如毒蛇一般地盯住了安室透,“說起來,之前的那個叛徒,和你也是有點關系的吧?”
瞬間,安室透的神經就緊繃了起來,只不過他的面上沒有顯露出分毫。
露出了一個微笑,安室透的語氣不急不緩,語調也依舊是輕快的,“只能說有過幾面之緣吧。”
“畢竟琴酒你也知道,情報人員之間總是會有一些特別的交流。”
“呵!”冷笑一聲,琴酒的眼睛危險的瞇起,“貝爾摩德……”
而琴酒的這個反應,讓安室透的心里一驚,看這個樣子,原來之前的那一位竟然也是被貝爾摩德引薦的嗎?
他之前還真沒有打聽到過這個消息,而且自從那一位叛逃之后,他的名字在組織里面簡直就是成了禁忌,讓安室透壓根就不敢過多的去試探。
而安室透也確實,就像是他所說的那樣,之前只是偶爾和那一位打過幾個照面,也確確實實都是因為他和貝爾摩德之間的交流才會產生的交集。
只不過那家伙格外的喜歡行為藝術,讓安室透對對方只是有一個大概的印象。
可即便如此,他也是在對方光明正大的出現在東京的時候,一下子就認出了對方。
他想起了自己在公安那邊看到的相關資料,心底一時間說不出來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
但在琴酒的面前,他是絕對不會表露出分毫的異樣的。
只不過,這一連串的事情擺在眼前,現在連安室透也拿不準貝爾摩德到底是想要做些什么。
畢竟她現在的這些舉動,已經明晃晃的能稱得上是背叛了。
誰讓這里是組織,哪里有那些公平公正,仔細調查?
有些時候,只需要有一些懷疑,有一些傾向,就已經可以給你打上叛徒的標簽,直接一槍崩了的。
不過貝爾摩德和那位先生之間畢竟是有著那種關系,想來到時候可能會受到一些懲罰,但應該不會傷筋動骨。
要不然的話,這對于安室透來說,可能就不會是一個好消息了。
誰讓他知道對方的一個秘密呢!
一直等到琴酒編輯完郵件之后,安室透才開口詢問:“這一次叫我來就只是為了這件事嗎?”
停頓了一下,他故作苦惱的說:“我想琴酒你應該能理解,作為一位情報人員我還是很忙的,如果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我就不多待了。”
說著,他指了指天空,“你也知道,剛剛發生的那件事情影響很不好,我還得很多的尾巴得清掃。”
“你的確有很多的尾巴需要清掃,我希望你不會放和你那個愚蠢的上司一樣的錯誤。”琴酒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有些意味深長,“要知道你這一次面對的,可是一群比鬣狗的鼻子還要靈敏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