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路上,楊柏居然打了出租車,都沒敢坐公交車。誰知道,路上遇到什么事,畢竟自己兜里有五萬元,這輩子楊柏都沒有看過這么多錢。
“給姐一萬,姐就跟王家沒有關系,剩下的錢。”楊柏想了一路,依舊激動莫名,尤其楊柏這一路之上,要么看著錢,要么看著自己的手,惹得出租車司機還懷疑楊柏要對自己下手呢。
出租車就開到村口,就怕進村出不來,畢竟楊柏傻呵呵的笑,有點瘆的慌。
楊柏剛剛走進村里,就準備去趙艷紅家,突然就聽到身后有人喊道:“楊柏,快來,出事了。”村里二蛋子跑了過來,二蛋子跟楊柏是同學,從小玩泥巴,打架的死黨。
“二蛋子,你干嘛,今天兄弟忙,沒空,等有空在玩。”
楊柏現在就想趕緊回去,趙艷紅還等著自己呢。
“胖子,被人打了,你趕緊過去,韓德彪要霸占四叔的農場。”二蛋子的話,讓楊柏就是一愣。
胖子也是楊柏的死黨,胖子叫劉飛,父親劉四叔在村前面開了個農場,承包了荒山。研究什么南國梨技術,結果南國梨倒是出來了,可惜遍地都是南國梨,也不知道這些年,上哪種出來這些玩意。
南國梨只能夠賤賣,農場幾百畝山林也就艱難的維持著。要說胖子的家境,也算不錯,起碼不愁吃穿,要比楊柏可是強多了。往常楊柏都是被胖子救濟,今天聽到胖子被人打了,頓時就激怒了楊柏。
“姥姥的!”胖子那可是自己的兄弟,誰敢動他。
“韓德彪,那個盲流子,前陣子糾集了一些無賴,整天坑蒙拐騙,還放了高利貸,不知道胖子怎么想的,居然跟他們參合起來,玩撲克花子,結果輸了一萬多元。”
“多少?”楊柏那個罵,胖子彪,借一萬多高利貸,這怎么還。
“楊柏,別管那么多了,撒丫子跑。胖子都差點被打死了,四叔也被打了。”二蛋的話,讓楊柏朝著村外跑去。
“楊柏,你慢點,你個驢草的,今天怎么跑這么快。”二蛋都要吐血了,就看到楊柏絕塵而去,順手從村門口的土堆上拿起一把鐵鍬,拖著鐵鍬,一路火星帶閃電。
楊柏也不知道,就感覺渾身都有力氣。明明半個小時的路程,居然十多分鐘就跑到農場門口。
農場門口,一輛推土機之上,一名膀大腰圓,光著膀子,脖子的金鏈子,猶如狗鏈子一樣。張牙舞爪,手中拿著板磚,正在那來回的甩著。
“劉老四,別怪我,是你的家胖子,寫的欠條,拿著你們農場抵債了。告訴你,這一個月,利滾利,已經十萬了,今天這個農場,就是老子的。”
韓德彪剛說完,就感覺惡風撲來。
“你給我下來!”楊柏直接就個鐵鍬,就砸在韓德彪的后背,鐵鍬都斷了,韓德彪嗷的一嗓子,就被鐵鍬砸飛出去,當場就狗啃屎。
“誰?找死呢,給我上。”不愧是大混混,皮糙肉厚,韓德彪痛苦的扭動身軀,還站了起來。韓德彪七八名手下,也都光著膀子,都被突然的襲擊弄愣了,聽到韓德彪在那怒罵,頓時朝著楊柏撲了過去。
“都給我滾犢子,誰來,來,上來一個,我弄死一個,我看誰敢?”楊柏的雙眼瞪圓,手中的斷棍,狠狠的朝著前方捅去。
楊柏可是真的不在乎,大不了就是蹲局子,反正自己就一個人,進監獄還他瑪德管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