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柏背著于小雅先是躲在一處破庫房當中,庫房那是以前防洪庫房。門上有大鎖,兩人只能夠躲在屋檐之下,傾盆大雨依舊不止。
“老天爺,咱能不能別下了。這么大,我怎么回去?”楊柏有點發愁,自己回去到沒有事情,身邊的于小雅都要凍僵了。
“河神叔叔,我冷!”于小雅就這么趴在楊柏的背上,楊柏身上本來就清涼無比,這讓于小雅更是哆嗦。
“小丫,你等等,叔叔會氣功,你等著。”楊柏心中突然浮現《寸崩勁》的功法,隨著功法的運轉,火熱的氣流在楊柏的身上流淌起來。
“河神叔叔,真的,真的暖和起來了。”于小雅就是一愣,本來瀕死的心被楊柏救回來,對這個河神叔叔就有依賴,如今感受到溫暖,于小雅的眼睛再次淚光閃閃。
十四歲的女孩還沒有進入社會,花季少女本來應該享受大好的時光,一切都被葉騰宇給毀掉了。
“小丫,別哭了。這不是你的錯,錯的人就應該接受懲罰。”楊柏剛說道這里,就聽到于小雅有點畏懼說道:“河神叔叔,我,我不要報警,報警其他人都會知道的,我不要。”
楊柏也明白村中的思想很禁錮的,于小雅還是孩子,如果這件事被大家知道,以后于小雅一家就會在村中抬不起頭,無法在村中生活。
“小丫,相信叔叔。呵呵,你這個小名,跟你的大名很有趣,一個小丫,一個小雅。”楊柏趕緊岔開話題,而此時大雨終于緩慢下來,已經變成綿綿細雨。
“恩,叔叔,我,我想回家!”于小雅說完,就這么趴在楊柏的身上。楊柏能夠感受到瘦弱身體傳來的陣陣慌亂。
“好,我們回家,叔叔陪著你,回家!”楊柏深深點了點頭,背著于小雅慢慢走進雨中。體內的《寸崩勁》在激發,一道道溫暖的氣流在匯聚在后背,也讓楊柏的心開始火熱起來。
楊柏的腳步還算很快,晚上十一點多才走進塘子村當中。剛走進村里,就聽到村里喇叭放的哀樂。
“我去,誰家死人了?村委會都放哀樂?羅德才死了?”楊柏趕忙朝著前走去,村里的喇叭只有老人沒了才有這個殊榮。羅德才雖然跟自己不對付,可是剛才還好好的,怎么這么快就死了?
楊柏先要把于小雅送回家中,剛剛來到王惠的門口,就看到王惠的門口里三層外三層,都是村民。這些村民都打著傘,里頭傳來陣陣的哭聲。哭聲當中,居然還有幾個熟悉的聲音,尤其還傳來羅德才干嚎的聲音。
楊柏背著于小雅來到身后,正好旁邊是村中小賣部的二嫂,楊柏伸著脖子好奇問道:“二嫂,羅德才嚎什么呢,我還以為他死了呢?”
“別瞎說,作孽啊!王惠就這么一個孩子就沒了,還搭上了村中首富楊柏。村里人都來了,孩子死了就死了,白瞎了楊柏這個壯小伙了,唉,當初老娘差點就勾……”二嫂剛說道這里,突然感覺眼角的余光,好像身旁的人怎么那么熟悉。
“哎呀媽呀,有鬼,有鬼,于小雅和楊柏化為水鬼。楊柏,大兄弟,我都是瞎說的,我跟你沒有一腿,哎呀!”二嫂嚇得魂不附體,渾身肥肉顫抖,兩眼一黑,頓時就昏了過去。
“河神叔叔,二娘怎么了?”于小雅都睡了一路,剛剛醒來,還有點迷茫。
“靠,難道他們哭的是我們倆?”楊柏終于明白了,由于下著雨,眾人都沒有發現二嫂的昏迷,還在前頭擠著呢。
“我的楊柏,我的好侄子,我的錯,都是我的錯。那什么,楊柏的后世就交給羅彩吧,畢竟羅彩跟楊家有婚約,那什么農場的事情,都交給羅彩。”
羅德才還在里頭干嚎,暗中給羅彩使了個眼色。羅彩本來想去楊柏的家,給楊柏收拾遺物。可是被父親死死的拉在王惠的家中,想要讓羅彩當著村民的面,讓大家都知道羅家以前跟楊柏有婚約的事情。
“都讓讓,哭什么哭,誰死了,羅德才,你都沒死,我怎么能死。”人群后頭的楊柏也不等了,在等下去這個羅德才準備繼承自己的遺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