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腳直接將他的腿踩成了骨折,想要康復至少得一個月。
“回去告訴暫杰,這筆賬我記下了。”
張青山冷哼一聲,之前田萌萌那件事他還覺得輕饒了這廝,現在他居然還敢找自己的麻煩。
說完,張青山回到貨車上,抱怨了一聲:“嗎的,真疼。”
司機目瞪口呆的看著張青山,他坐在貨車上看到張青山一人抵擋五人絲毫不落下風,心中無比震驚,這還是人嗎?
他原以為聽說對方是暫家派來的,張青山出去認個錯就行,怎么也沒想到張青山居然如此倔強,對暫家的人動手也絲毫不留情。
“走吧,今天回去還有事要忙呢。”張青山對貨車司機說道。
這兩天,食野味家幾乎每兩天就會來這里取走十罐蜂蜜,葉明的生意越來越火熱,都有了旁邊的店面一起買下來做餐館的想法。
那些蜂蜜的錢,他也都用現金給了張青山,并且言明欠著的十萬塊錢不急著還,張青山也不客氣,他現在正是急需錢的時候。
前兩天他回到家里,試著將玉葫蘆中的靈液喂給了圈養在菜園子里的牛蛙,之后牛蛙的變化讓他不禁咧嘴笑了。
它的體積比之前大了足足一倍,牛蛙本就不小,現在的個頭更是嚇人,張青山估摸著它的味道要比之前更好。
他現在當務之急,是修建一個新的養蜂場和牛蛙養殖場。
等著貨車司機帶著張青山離開之后,一輛拉風的摩托車停在刀疤臉五人身旁。
摩托車上下來一個身穿皮衣高挑的女子,她看到刀疤臉冷冷問道:“怎么又是你?”
“天地良心,我是受害者啊。”刀疤臉趕忙哭喊著叫道。
“去了警察局再說。”她不爽的說道。
自從來到林西縣之后,她已經不止一次遇到刀疤臉了。
“可我們沒法去啊。”刀疤臉欲哭無淚,相比起警察局,他現在更需要去的是醫院才對。
“不會自己打車嗎?”
她皺眉,看刀疤臉的樣子似乎不是在說謊,按照報警的人的說法,應該是刀疤臉五人打一人,可偏偏五人被打成了這樣,怎么說都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刀疤臉呆呆的看著她,而她已經騎著摩托車揚塵而去了。
這叫什么事,要去警察局錄口供,居然還要自己打車,不都是被抓著去的嗎?
……
張青山回到清河村,將鐵絲網全都卸在院子里,然后到了村長劉明生的家里。
劉明生一看到張青山,臉黑的嚇人。
但此刻,他們家還有村里其他人,他也不好說什么。
“青山,聽說王梅梅病了,真的嗎?”
于嬸問道。
她算是村里心最善的人了,可惜生了一個兒子,頭腦有些不靈光,日子過的并不是很好。
“沒事,病情不是很嚴重。”張青山回道。
幾人松了一口氣,一個村里的,大家彼此都很熟,要真出了什么事,真該相互幫助幫助。
“需要錢嗎,我家里錢不多,兩三千還是能拿出來的。”于嬸繼續問道。
“兩三千我們也都能拿得出來,如果需要的話盡管說。”其他幾人也說道。
張青山心中一暖,這就是他生活的村子,雖然有時候大家在一些事情上,產生很大的分歧,但真當危急事件發生時,大家都愿意獻出一份力。
“不用了,錢的事情我已經解決了。”張青山笑著說道。
幾人點頭,她們覺得青山和以前真的不一樣了。舉手投足間都有一股淡淡的自信與沉穩。
“劉叔?”張青山找到劉明生面前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