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她此刻全身是傷,身上穿著的黑色皮衣已經全部被割破,全身上下的刀傷不下十處。
“不要去醫院!”
她用無比虛弱的聲音對張青山說了一句,然后徹底昏了過去。
這算什么事啊?
張青山呆呆的看著懷里的女人,她畫著濃妝,面色之間頗有幾分英氣,只是,現在她應該失血過多,臉色慘白,看起來有些嚇人。
怎么辦?
張青山看著懷里的人有些猶豫了,遇到這種事情,他第一瞬間的想法肯定是打急救電話。
但她說了不讓去醫院,恐怕是有什么苦衷。
而且她現在滿身刀傷,這顯然是有仇家,他要真救了她,搞不好會給自己惹一身麻煩。
遲疑片刻,張青山還是將她抱進來,關上門放在床上。
此刻的他很猶豫,因為無論怎么考慮,救了這個女人對自己來說都沒有什么利,可問題在于他碰上了,不救恐怕心中難安。
張青山嘆了口氣,看了一眼煙熏妝女人,嘆息一聲:“罷了,誰讓你長的漂亮呢?”
雖然他很不愿意承認,但眼前這個女人眉宇間竟然有幾分俊朗,在配上高挺的鼻梁,彎彎的睫毛,絕對算得上英氣逼人。
甚至于,比他自己看起來都有英氣許多,張青山覺得她這樣的女人配上一身軍服,會很好看。
不管怎么說,既然碰上了就沒有見死不救的道理。讓這樣一個氣質獨特的女人就這樣死了,似乎也不符合道義。
張青山過去將賓館的門反鎖上,然后回來將她的皮衣快速扯下。
現在可是救人要緊,他可沒有心思想其他的。
剛剛入秋,她身上穿的衣服不算多,皮衣皮褲,再往里就是褻褲與背心了,張青山數了一下,她全身上下共十一到刀疤,其中包括腿上的三處,胳膊上的三處,腰腹上的四處,脖子上的一處。
之前穿著皮衣,張青山看不清楚,現在這樣看來,一道道血紅的刀口在雪白的皮膚,真是觸目驚心。
尤其是腰腹上的那一道,直接在褻褲上劃出了一道足有六七厘米長的血口,將褻褲都快要劃成兩半了。
此刻,鮮血已經將她的黑色褻褲徹底浸染,原本的黑色已經變成了紅黑色。
這是她身上最深的傷口,如果不趕快處理,她很快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張青山深呼吸一口氣,放正自己的心態,撕拉一聲,張青山直接將她的褻褲撕了下來。
這時,張青山才看清,她小腹上已經徹底被鮮血染紅了,看起來極其嚇人。
張青山無心顧忌別的,將溫水放在她的小腹傷口上,輕輕用毛巾擦拭著傷口。
他的動作很輕柔,只是將傷口周圍的不干凈的東西抹去,盡量不再一次撕裂傷口,確定差不多干凈后,張青山才拿出玉葫蘆,對著傷口輕輕倒了一點靈液。
有靈液的幫助,張青山相信給她保命還是沒問題的。
確定小腹上的傷口無大礙后,張青山才她上身的背心扯去,小心的將玉葫蘆的靈液均勻的抹在其他傷口上,最后將賓館里的毛巾撕成一塊一塊布,綁在了她的傷口上。
將這一切搞定,他不禁嘆息一聲,這一天的靈液又白攢了。
全部處理完后,張青山小心的用毛巾將她身上的血跡全部抹去,然后才將毛巾扔進了浴室。
將一切做完,張青山松了口氣。
他也不知道自己救人這個舉動究竟是對是錯,不管對錯,既然都已經做了,那也只能這樣了。
回到床上,他這才注意到,皮衣女人此刻只穿著一件黑色文胸,其他的所有衣服都被自己脫了。
張青山老臉一紅,自己剛才救人心急,根本沒想那么多。
可現在,有靈液的幫助,保住她的命肯定是沒什么問題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張青山忍不住多瞄了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