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條上只有簡短的幾個字:三日之后,雁棲湖畔!
除此之外,字條上再也沒有留下任何信息,既沒有索要贖金,也沒有說明目的。
“歹人留下這張字條,到底想干什么?”徐少棠皺著眉頭思索著,同時向馬伯問道:“憐心這幾天有沒有得罪什么人?或者,她這幾天去過什么地方?”
馬伯滿臉焦急的搖頭道:“她這幾天都在院中,連門都沒有出過!”
這就怪了,既然憐心這幾天連門都沒有出過,肯定沒有得罪什么人,難道真的是夏九黎?
如果憐心真的是被夏九黎擄走的,那夏九黎的目標很可能就是自己,約自己到雁棲湖畔,難道是想和自己一決生死?
徐少棠將焦急不已的馬伯拉到院中坐下,安慰道:“你先別擔心,既然歹人留下了字條,肯定暫時不會傷了憐心的性命,三日之后,咱們一起去雁棲湖畔會會他們!”
“徐少,你一定要救救憐心小姐!”馬伯顫抖的拉住徐少棠的雙手,眼中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老淚縱橫的說道:“現在除了你,沒人能救憐心小姐,就算我求求你了!”
馬伯知道徐少棠的實力深不可測,現在已經將營救憐心的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徐少棠身上了。
看著馬伯那副老淚縱橫的樣子,徐少棠肯定的點頭道:“放心,只要我力所能及,我一定將憐心完整的交到你的手中!既然她上了我徐少棠這條船,我絕對不會對此袖手旁觀的!”
雖然他和憐心之間只是合作關系,但憐心確實幫了他不少的忙,遠的不說,就憑憐心提前告知他島國人想對徐家人不利的消息,就值得他全力營救憐心。
想到這里,他又開始突然懷疑,擄走憐心的人會不會是島國的人?因為憐心的消息,伊藤文所帶來的人全軍覆沒,島國人也有足夠的理由擄走憐心。
見徐少棠答應,馬伯臉上的神色才稍稍好看一點,但臉上的焦急之色卻并未褪去,蒼老的臉上寫滿了憂慮。
徐少棠不斷的思考著帶人擄走憐心的種種可能性,突然又向馬伯問道:“對了,憐心到底是什么身份?我知道她是個神秘的人,也是個有故事的人,擄走他的人,會不會與他以前的敵人有關?”
聽到徐少棠的問題,馬伯的那焦急的臉上微微色變,說道:“應該不是她以前的敵人,若是以前的敵人想對她動手,不會等到現在。她確實有很多的故事,但在沒有得到她的允許之前,我不能告訴你。”
他說得很堅定,雖然他心中也有那么一點點想要將憐心的故事告訴徐少棠,但沒有得到憐心的允許,他一個字也不會說。
見馬伯堅決不肯說,徐少棠也沒有在追問下去,只是勸說道:“你先好好想想,憐心可能會有哪些敵人,而擄走她的人又可能是哪些人,咱們也好先有個準備。”
馬伯仔細的想了想,然后有些呆滯的搖搖頭道:“我想不到那兩個人的身份,但據我推斷,那兩人應該都是先天高手。”
兩個先天高手?
徐少棠的眉頭更重,他腦袋里現在已經亂成一團,實在不知道該從何處下手,兩個先天高手擄走憐心,卻又沒有向他或者馬伯提其他的要求,其動機實在讓人捉摸不透。
“算了,既然想不明白,咱們也別想了!”徐少棠拍拍馬伯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兩個先天高手并沒有你想得那么可怕,只要他們沒有殺了憐心,三日之后,我保證將憐心交到你手中。”
他也是在進入煉神境之后才知道這兩個境界之間的巨大差別,現在別說兩個先天高手,就算在五個先天高手的圍攻之下,他也有十足的把握將憐心救出來。
“那老朽就先替小姐謝謝徐少了!”馬伯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就要向徐少棠彎腰致謝。
徐少棠連忙將他攔住,微笑道:“既然我和憐心是盟友,她有難了,我定當全力以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