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龍飛推著的龍將淡淡的笑著,目光始終停留在夏九黎的身上。
“確實很多年不見了。”面對龍將,夏九黎并未收斂自己的怒氣,只是以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坐在輪椅上的龍將,不咸不淡的問道:“你是為了徐少棠的事情而來?怎么,難道你想插手這件事情?”
雖然夏九黎表面上看起來并沒有什么異樣,但心中卻開始為難起來,他敢殺掉徐少棠,但他絕對不敢殺掉龍將,除非他想要承受整個華夏的將軍們的怒火。
他和龍將也是同一個時期走過來的人,他自然知道龍將在華夏的那些將軍中的地位,一旦他殺了龍將,無數華夏的將軍都會都會將怒火宣泄到他的頭上,他不懼那些將軍,但卻不得不畏懼那些足以將他轟得粉身碎骨的武器。
也許一般時候沒人敢動用這些武器,但是他只要殺了龍將,絕對會有將軍不顧一切的使用那些武器,就算華夏高層的那些人可能都無法制止,因為龍將就代表著軍魂!
龍將并未急著回答夏九黎的問題,只是向在身后替自己推著輪椅的龍飛輕輕的揮了揮手,示意龍飛先行退下。
龍飛卻是不肯,他知道龍將為何而來,他阻止不了龍將,也不會阻止龍將,他只是想站在龍將的身后,哪怕他沒有資格參與這件事情,他也要站在這里,因為,他是龍將的兒子。
見身后的龍飛沒有離開的打算,龍將臉上露出不悅的神色,慍怒道:“退下!”
“爸……”
龍飛嘴里剛吐出一個字,龍將已經抬起手制止他說下去,嚴厲道:“執行命令!”
聽到龍將居然以命令的口吻要求他退下,龍飛心中雖然有一萬個不愿意,但卻又無可奈何,因為,他是個軍人!在龍將以命令的口吻說出這話的時候,他就已經不再是龍將的兒子,而龍將也不再是他的父親,他們之間只有上下級的關系,沒有父子之情可以商量。
在龍飛退開之前,徐少棠順便將手中抱著的酒瘋子交給龍飛,叮囑他好好照看酒瘋子。
看著龍飛抱著酒瘋子退開,龍將兀自推著自己的輪椅,緩緩的靠近徐少棠的身邊,同時向夏九黎說道:“你覺得我是來看熱鬧的么?”
雖然他未直接回答夏九黎的問題,但是他的一句話已經表明了自己的態度,他當然不是來看熱鬧的,他是要與許少棠并肩戰斗。
夏九黎咬牙看著龍將,因為極度的憤怒,他的臉已經微微的扭曲,看上去那么的可怖。
“你以為憑你們兩個就能奈何得了我?”夏九黎那因憤怒而扭曲的臉上又露出傲然之色,對他來說,徐少棠不過是一個剛剛進入煉神境的人,而龍將,就算他的實力再強又如何,殘廢終究是殘廢,就算面對他們兩個,他也絲毫不懼。
只要他不殺了龍將,相信那些將軍也不敢冒著生命危險使用那些殺傷性武器。
徐少棠并肩和龍將站在一起,無奈的看了他一眼,卻見龍將只是向他輕輕的微笑著,似乎并未將這件事放在心中。
但他卻知道,其實龍將現在肯定是心緒如潮,只是為了不讓夏九黎更加的猖獗,他才做出這副故作輕松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