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人終于安靜下來,李保山這才說道:“我看還是算了吧,他們的事情讓他們自己去定吧,而且,陳程的身份不比別人,要是司令親自替他主持婚禮的話,弄不好會成為別人攻訐的對象。”
不論陳家這兩年做了多少的改變,永遠都改變不了其黑道家族的本質,宋安邦的身份同樣很敏感,雖然這件事并不算什么,但被有心人抓住了,那就是可大可小的事情了,弄不好給宋安邦安上一個官匪勾結的罪名,那就得不償失了。
徐燒炭仔細的看著李保山的話,最后還是點了點頭,李保山說得很有道理,他不能為了圖方便就將宋安邦置于危險之中,雖然宋安邦有時候看起來挺討厭的。
經過一番商議之后,徐少棠和宋安邦決定共同替李保山主持婚禮,雖然婚期離現在還有近一個月時間,但從和李保山交流的話語中,宋安邦已經知道,李保山在結婚之前退役基本已經沒有任何懸念了。雖然他有些不舍,但他卻不能不放李保山走,因為他知道徐少棠現在也許正是用人之際。
在宋安邦和李保山離開之后,徐少棠卻又陷入了沉思。
身邊的人一個個都已經結婚,而他卻至今都還未給自己那些女人應有的名分,他突然感覺自己似乎有些對不起她們。
看著徐少棠的神色有些不對,宋以諾低下頭來問道:“少棠,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沒有。”徐少棠輕輕的搖了搖頭,拉著宋以諾在自己旁邊坐下,輕撫著她的秀發問道:“以諾,有委屈你們了……”
“委屈?”宋以諾不解的看著徐少棠,半依在他懷中,問道:“怎么會這么說?我從來都沒有覺得委屈啊!”
徐少棠微微嘆息一聲說道:“以言、保山他們都已經結婚了,而我們在一起這么長時間,我卻都還沒有給你們一個名分,難道你們不覺德委屈嗎?”
“原來你說的就是這個啊?”宋以諾訝然失笑,仰頭望著面色愧疚的徐少棠說道:“在別人看來,或許會覺得我和疏影姐她們很委屈,但是,真正委屈與否只有我們自己知道,你不用覺得愧對我們,其實,我們就這么在一起真的挺好的,不用在意那些所謂的名分。”
李保山這一說,徐少棠倒是想起來了,當初還在安保公司的時候,他就說過要親自替李保山主持婚禮的話,那時候的李保山也許做夢都沒有想到,他真的有何心愛的女人走進婚禮殿堂的一天。
想著曾經說過的話,徐少棠點頭道:“我說的話肯定算數,不過這紅包卻是不能少的!”
錢對于徐少棠來說并不算什么,他只想略表自己的一番心意,能看到李保山結婚,他心中還是異常高興的。
“保山,徐少棠這混蛋不缺錢,你可別替他節省!”宋安邦跟著笑呵呵的說道:“不僅要讓他給你一個紅包,還要是一個大紅包才行!”
徐少棠笑笑,向宋安邦說道:“我不缺錢,你們宋家也不缺錢,你是不是應該也要給他封上一個大紅包呢?”
“給!當然給!”宋安邦絲毫在意的說道:“你給多少我就給多少!”
宋安邦心中想著,反正他自己是沒什么錢的,要給李保山封賞一個大紅包,他就只有向女兒請求支援了,這女兒的錢也是徐家的錢,算來算去,反正這紅包都是徐少棠所出的,就算封上幾千萬的紅包,他也是不會心疼的。
徐少棠并真知道宋安邦在這里等著他,見宋安邦這么爽快的答應,他還在心中感嘆宋安邦對李保山倒是挺大方的。
不過徐少棠卻納悶不已,這李保山要結婚了,宋安邦跟著過來瞎湊什么熱鬧?
聯想到宋安邦那爽快的態度,再想著心中的疑惑,徐少棠突然太土看向宋安邦,有些不確定的問道:“你不會還對保山賊心不死吧?”
他知道宋安邦一直想要讓李保山成為他那支特種部隊的主官,但無論是李保山還是他自己都沒有答應這件事,宋安邦如今對李保山的婚事這么積極,該不會還想通過這種小恩小惠來挽留或許即將再次退役的李保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