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聽到徐少棠的猜測,宋安邦頓時跳了起來,滿是不爽的看著徐少棠,氣道:“老子是那樣的人嗎?”
“你不是?”徐少棠笑反問道:“那誰是?”
眼見兩人再次毫無征兆的斗起嘴來,李保山趕緊出來打圓場,向徐少棠說道:“徐少誤會了,司令只是想要感謝我幫他訓練部隊,司令也想要親自幫我主持婚禮,所以,特意過來跟徐少商量一下……”
后面的話已經不用李保山再說下去了,原來宋安邦是要來跟她商量一起給李保山主持婚禮的事情的。
看著李保山眼中對宋安邦那發自內心的尊重,徐少棠不得不感嘆,這宋安邦收買人心的功夫倒是厲害得緊,以前的皮永春,現在的李保山,都已經成為宋安邦的忠實追隨者了。
徐少棠笑著看了李保山一眼,略微思索一番,向李保山說道:“回頭我問問陳程,如果可能的話,要不你們兄妹就一起將這婚事辦了算了,要知道,可不是每個人都能請我們宋大秘書長主持婚禮的。”
在咨詢李保山的意見之時,徐少棠順道又調侃了一下宋安邦。
被徐少棠調侃,宋安邦當然也不可能裝作什么都沒有聽見,立即撇嘴還擊道:“也不是每個人都能請動你徐大少,要知道,現在你可是風頭最勁的時候,京城不知道有多少家族想要巴結你呢!”
他說的是實話,想要巴結徐少棠的人很多,但卻沒人敢親自來找徐少棠,都只能通過那些于徐少棠關系不錯的人側面透露一下自己的意思。
“爸,少棠,你們兩個就別打岔了,先將保山婚事的事情定下來再說吧!”宋以諾不得不出言打斷這兩個斗嘴成癮的人。
既然宋以諾開口說話了,徐少棠和宋安邦只得暫時休戰,不過那看向彼此的眼神卻露出一種挑釁的神色。
見兩人終于安靜下來,李保山這才說道:“我看還是算了吧,他們的事情讓他們自己去定吧,而且,陳程的身份不比別人,要是司令親自替他主持婚禮的話,弄不好會成為別人攻訐的對象。”
不論陳家這兩年做了多少的改變,永遠都改變不了其黑道家族的本質,宋安邦的身份同樣很敏感,雖然這件事并不算什么,但被有心人抓住了,那就是可大可小的事情了,弄不好給宋安邦安上一個官匪勾結的罪名,那就得不償失了。
徐燒炭仔細的看著李保山的話,最后還是點了點頭,李保山說得很有道理,他不能為了圖方便就將宋安邦置于危險之中,雖然宋安邦有時候看起來挺討厭的。
經過一番商議之后,徐少棠和宋安邦決定共同替李保山主持婚禮,雖然婚期離現在還有近一個月時間,但從和李保山交流的話語中,宋安邦已經知道,李保山在結婚之前退役基本已經沒有任何懸念了。雖然他有些不舍,但他卻不能不放李保山走,因為他知道徐少棠現在也許正是用人之際。
在宋安邦和李保山離開之后,徐少棠卻又陷入了沉思。
身邊的人一個個都已經結婚,而他卻至今都還未給自己那些女人應有的名分,他突然感覺自己似乎有些對不起她們。
看著徐少棠的神色有些不對,宋以諾低下頭來問道:“少棠,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沒有。”徐少棠輕輕的搖了搖頭,拉著宋以諾在自己旁邊坐下,輕撫著她的秀發問道:“以諾,有委屈你們了……”
“委屈?”宋以諾不解的看著徐少棠,半依在他懷中,問道:“怎么會這么說?我從來都沒有覺得委屈啊!”
徐少棠微微嘆息一聲說道:“以言、保山他們都已經結婚了,而我們在一起這么長時間,我卻都還沒有給你們一個名分,難道你們不覺德委屈嗎?”
“原來你說的就是這個啊?”宋以諾訝然失笑,仰頭望著面色愧疚的徐少棠說道:“在別人看來,或許會覺得我和疏影姐她們很委屈,但是,真正委屈與否只有我們自己知道,你不用覺得愧對我們,其實,我們就這么在一起真的挺好的,不用在意那些所謂的名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