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將確實很護短,即便老孔做出的事情讓他心寒不已,但他還是不打算將這件事上報上去,報上去了,老孔就成了叛徒,沒有撫恤金就不說了,其家人今后也只有活在陰影之下。
既然龍組的奸細被揪出來了,那些新學員自然也就放出來了。
為了不讓老孔的事情傳出去,龍將特意吩咐龍飛,就對外宣布關押那些新學員知識對其心理承受能力的測試,同時將將老孔的死因說成是操勞過度而暴斃。
雖然很多人對此事有所懷疑,但卻不知道其中的詳情,加上龍飛嚴懲了兩個胡亂猜測的新學員,這件事最終還是被壓了下來。
隨著奸細的事情告一段落,龍組的訓練也恢復了正常,在輪椅上坐了半個多月的徐少棠也終于坐煩了,將那個陪伴了他半個多月的輪椅徹底拋開。
“澹臺,你攻擊的方式不對,你要記住,頭發只是作為你出其不意的殺招,在不能給敵人造成重創之前,你要忘記你的頭發!”
徐少棠背靠在訓練用的木樁上,手里拿著一條啃了一般的野兔腿,囫圇的對澹臺靜茗進行指點。
澹臺靜茗在攻擊的時候總是會將自己的頭發作為主攻的武器,這樣就失去了出其不意的效果,所以徐少棠要她忘記自己的頭發。
聽到徐少棠的提醒,澹臺靜茗的動作微微停滯,仔細的想了想,然后點頭再次向站在自己面前的龍飛發動攻擊。
龍飛的實力本就在澹臺靜茗之上,面對澹臺靜茗襲來的拳頭,臉上帶著輕松的神色,同時一拳揮出,和澹臺靜茗的拳頭撞在一起。
“嘭!”
一聲拳頭相撞的聲音響起,澹臺靜茗直接被龍飛那勢大力沉的一拳撞開,然而,再被撞飛的同時,她那猶如鋼針一般的秀發再次向龍飛揮出,讓龍飛不得不騰出手來抵擋她秀發的攻擊。
“停!”徐少棠有些煩躁的叫停了他們之間的對抗,沖著澹臺靜茗吼道:“你怎么回事,都給你說了一百遍了,叫你忘記你的頭發!忘記,不懂嗎?你要是不能忘記,要不要我幫你忘記?!”
“好!”澹臺靜茗點點頭,意思是讓徐少棠幫她忘記她的頭發。
“這可是你自己說好的!”徐少棠看了澹臺靜茗一眼,向宋以諾說道:“以諾,幫我找把剪刀過來!”
“剪刀?”澹臺靜茗疑惑的看了徐少棠一眼,隨即瞬間明白,徐少棠這是想要減掉自己留了這么多年的頭發,頓時目露兇光的瞪了徐少棠,有些驚慌的叫道:“你敢!”
她還未進入龍組之前,她就留著這樣的長發,她這頭發已經留了十多年,雖不說視其為生命一般,但也相差不遠了,她怎么可能讓徐少棠將她的長發減去。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自己不是說要我幫你嗎?”徐少棠回擊著澹臺靜茗的目光,做出惡狠狠的樣子,說道:“你要是再忘不掉你的頭發,要么讓我將你頭發剪掉,要么就別參加訓練了,免得我老是要浪費時間來提醒你。”
老孔的事件讓徐少棠意識到龍組現在或許也已經陷入敵人的陰謀之中,龍組是龍將一生的心血,而且為華夏也付出了太多太多,他不想看到龍組毀于一旦,想要盡快幫助龍組將人員的實力提上來,所以不知不覺就有些浮躁起來。
看著徐少棠那惡狠狠的目光,澹臺靜茗心中莫名一陣委屈,突然有種想哭的沖動。
她也想忘記自己的頭發啊,可是,自從徐少棠以前讓她將頭發作為武器開始,她就一直將自己的頭發作為與眾不同的武器,這幾年的時間中,她已經將頭發的攻擊融入了自己的招式中,明明心中一個勁的提醒自己千萬不要用頭發發動攻擊,但卻總是不經意間用起來。
見澹臺靜茗那委屈的模樣,宋以諾心中有些不忍,要是徐少棠沖著她這么大呼小叫,她只怕早就哭出來了,便向徐少棠說道:“少棠,要不弄個東西幫澹臺把頭發綁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