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棠想了想,點頭道:“那你幫她弄弄吧,給綁緊了,免得她再用自己的頭發!”
得到徐少棠的允許,宋以諾連忙過去將滿臉不忿的澹臺靜茗拉到一邊,找了一些細小的繩子,一邊給澹臺靜茗綁著頭發,一邊說道:“你別怪他,他就是這個脾氣,雖然他在兇你,但他也是為了你好,他這個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我知道!”澹臺靜茗點點頭,向宋以諾說道:“謝謝你了,徐少棠能娶到你,真是他的福氣。”
“我能遇到他,也是我的福氣,不是嗎?”宋以諾溫柔一笑,使勁的將澹臺靜茗那長長的頭發在她頭上盤起來綁好,然后拍拍澹臺靜茗的肩膀,說道:“好了,這樣的話,你應該就不能再用自己的頭發發動攻擊了。說真的,我倒是挺佩服你的,居然能想到用頭發作為武器,恐怕你的敵人做夢都想不到這一點吧?”
宋以諾不得不感嘆,同是女人,她們的差距卻很大,她的頭發唯一的作用就是美觀,但澹臺靜茗的頭發卻似乎是她的另外一只手。
武學這個東西,有時候挺有趣,有時候又很奇怪,就像澹臺用頭發作為武器這般。
盤好頭發之后的澹臺靜茗再次來到場中,不服氣的看了徐少棠一眼,然后走到龍飛面前,擺出了攻擊的架勢。
“澹臺,這次可別再用頭發咯。”龍飛笑著向澹臺靜茗小聲的提醒道:“徐少棠這混蛋可是說得出做得到的。”
澹臺靜茗點點頭,感激的看了龍飛一眼,然后嬌喝一聲,向龍飛發動攻擊。
這一次,澹臺靜茗幾次都還是不知不覺的要用自己的頭發作為武器,但是銀杯頭發被宋以諾綁得很死的緣故,她最終沒能讓自己的頭發攻擊出去,如此幾次都沒能用頭發發動攻擊,她開始慢慢習慣不用頭發了,再交手了十多分鐘之后,她心中終于徹底的忘了有頭發可以作為武器的這一回事。
龍將確實很護短,即便老孔做出的事情讓他心寒不已,但他還是不打算將這件事上報上去,報上去了,老孔就成了叛徒,沒有撫恤金就不說了,其家人今后也只有活在陰影之下。
既然龍組的奸細被揪出來了,那些新學員自然也就放出來了。
為了不讓老孔的事情傳出去,龍將特意吩咐龍飛,就對外宣布關押那些新學員知識對其心理承受能力的測試,同時將將老孔的死因說成是操勞過度而暴斃。
雖然很多人對此事有所懷疑,但卻不知道其中的詳情,加上龍飛嚴懲了兩個胡亂猜測的新學員,這件事最終還是被壓了下來。
隨著奸細的事情告一段落,龍組的訓練也恢復了正常,在輪椅上坐了半個多月的徐少棠也終于坐煩了,將那個陪伴了他半個多月的輪椅徹底拋開。
“澹臺,你攻擊的方式不對,你要記住,頭發只是作為你出其不意的殺招,在不能給敵人造成重創之前,你要忘記你的頭發!”
徐少棠背靠在訓練用的木樁上,手里拿著一條啃了一般的野兔腿,囫圇的對澹臺靜茗進行指點。
澹臺靜茗在攻擊的時候總是會將自己的頭發作為主攻的武器,這樣就失去了出其不意的效果,所以徐少棠要她忘記自己的頭發。
聽到徐少棠的提醒,澹臺靜茗的動作微微停滯,仔細的想了想,然后點頭再次向站在自己面前的龍飛發動攻擊。
龍飛的實力本就在澹臺靜茗之上,面對澹臺靜茗襲來的拳頭,臉上帶著輕松的神色,同時一拳揮出,和澹臺靜茗的拳頭撞在一起。
“嘭!”
一聲拳頭相撞的聲音響起,澹臺靜茗直接被龍飛那勢大力沉的一拳撞開,然而,再被撞飛的同時,她那猶如鋼針一般的秀發再次向龍飛揮出,讓龍飛不得不騰出手來抵擋她秀發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