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徐少棠有些煩躁的叫停了他們之間的對抗,沖著澹臺靜茗吼道:“你怎么回事,都給你說了一百遍了,叫你忘記你的頭發!忘記,不懂嗎?你要是不能忘記,要不要我幫你忘記?!”
“好!”澹臺靜茗點點頭,意思是讓徐少棠幫她忘記她的頭發。
“這可是你自己說好的!”徐少棠看了澹臺靜茗一眼,向宋以諾說道:“以諾,幫我找把剪刀過來!”
“剪刀?”澹臺靜茗疑惑的看了徐少棠一眼,隨即瞬間明白,徐少棠這是想要減掉自己留了這么多年的頭發,頓時目露兇光的瞪了徐少棠,有些驚慌的叫道:“你敢!”
她還未進入龍組之前,她就留著這樣的長發,她這頭發已經留了十多年,雖不說視其為生命一般,但也相差不遠了,她怎么可能讓徐少棠將她的長發減去。
“我有什么不敢的,你自己不是說要我幫你嗎?”徐少棠回擊著澹臺靜茗的目光,做出惡狠狠的樣子,說道:“你要是再忘不掉你的頭發,要么讓我將你頭發剪掉,要么就別參加訓練了,免得我老是要浪費時間來提醒你。”
老孔的事件讓徐少棠意識到龍組現在或許也已經陷入敵人的陰謀之中,龍組是龍將一生的心血,而且為華夏也付出了太多太多,他不想看到龍組毀于一旦,想要盡快幫助龍組將人員的實力提上來,所以不知不覺就有些浮躁起來。
看著徐少棠那惡狠狠的目光,澹臺靜茗心中莫名一陣委屈,突然有種想哭的沖動。
她也想忘記自己的頭發啊,可是,自從徐少棠以前讓她將頭發作為武器開始,她就一直將自己的頭發作為與眾不同的武器,這幾年的時間中,她已經將頭發的攻擊融入了自己的招式中,明明心中一個勁的提醒自己千萬不要用頭發發動攻擊,但卻總是不經意間用起來。
見澹臺靜茗那委屈的模樣,宋以諾心中有些不忍,要是徐少棠沖著她這么大呼小叫,她只怕早就哭出來了,便向徐少棠說道:“少棠,要不弄個東西幫澹臺把頭發綁起來吧?”
徐少棠想了想,點頭道:“那你幫她弄弄吧,給綁緊了,免得她再用自己的頭發!”
得到徐少棠的允許,宋以諾連忙過去將滿臉不忿的澹臺靜茗拉到一邊,找了一些細小的繩子,一邊給澹臺靜茗綁著頭發,一邊說道:“你別怪他,他就是這個脾氣,雖然他在兇你,但他也是為了你好,他這個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我知道!”澹臺靜茗點點頭,向宋以諾說道:“謝謝你了,徐少棠能娶到你,真是他的福氣。”
“我能遇到他,也是我的福氣,不是嗎?”宋以諾溫柔一笑,使勁的將澹臺靜茗那長長的頭發在她頭上盤起來綁好,然后拍拍澹臺靜茗的肩膀,說道:“好了,這樣的話,你應該就不能再用自己的頭發發動攻擊了。說真的,我倒是挺佩服你的,居然能想到用頭發作為武器,恐怕你的敵人做夢都想不到這一點吧?”
宋以諾不得不感嘆,同是女人,她們的差距卻很大,她的頭發唯一的作用就是美觀,但澹臺靜茗的頭發卻似乎是她的另外一只手。
武學這個東西,有時候挺有趣,有時候又很奇怪,就像澹臺用頭發作為武器這般。
盤好頭發之后的澹臺靜茗再次來到場中,不服氣的看了徐少棠一眼,然后走到龍飛面前,擺出了攻擊的架勢。
“澹臺,這次可別再用頭發咯。”龍飛笑著向澹臺靜茗小聲的提醒道:“徐少棠這混蛋可是說得出做得到的。”
澹臺靜茗點點頭,感激的看了龍飛一眼,然后嬌喝一聲,向龍飛發動攻擊。
這一次,澹臺靜茗幾次都還是不知不覺的要用自己的頭發作為武器,但是銀杯頭發被宋以諾綁得很死的緣故,她最終沒能讓自己的頭發攻擊出去,如此幾次都沒能用頭發發動攻擊,她開始慢慢習慣不用頭發了,再交手了十多分鐘之后,她心中終于徹底的忘了有頭發可以作為武器的這一回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