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季如書絕對做得出那樣的事情,他已經和維克發生了難以啟齒的事情,要是再和……
諾蘭特不敢想象下去,連他自己都覺得一種前所未有的惡心只感襲上他的心頭。
見諾蘭特遲遲不開口求饒,季如書再次舉起了那所剩不多的紅酒,威脅之意溢于言表。
面對季如書的威脅,想著喝了這酒之后的下場,諾蘭特終究還是低下了自己的頭顱,趴在地上向季如書嗑著頭,搖尾乞憐的哀求道:“我不要喝這酒,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看著諾蘭特這副樣子,徐少棠微微搖了搖頭。
諾蘭特這也算是自作自受了,他為了得到季如書而在紅酒里面下藥,但最終卻成全了季如書和徐少棠,而他自己,卻被徐少棠和維克關在一起,在藥性的作用下,他和維克發生了連他自己都惡心的事情,現在,他再次因為這所剩不多的紅酒杯季如書徹底的擊垮心中最后的尊嚴。
也許,這就叫天理循環報應不爽吧?
聽著諾蘭特的哀求,季如書非常滿意,提著酒瓶站起來,向徐少棠說道:“剩下的就交給你了……”
她知道徐少棠肯定要想諾蘭特詢問關于上帝之手的事情,她已經幫徐少棠將諾蘭特的心理防線徹底擊垮,可以說,諾蘭特現在絕對會知無不言。
徐少棠感激的看了季如書一眼,他現在也明白了,季如書對諾蘭特所做的一切,除了有泄憤的原因,更多的還是在幫著他。
將已經被季如書嚇得半死不活的諾蘭特提到拖到旁邊,徐少棠開始了對諾蘭特的審問。
“我的騎士先生,說說吧,你在上帝之手當中算是什么位置?”徐少棠翹起二郎腿坐在桌前,冷冷的看著癱軟如泥的諾蘭特。
諾蘭特抬起自己那充滿恐懼的眼睛看著徐少棠,老實的回答道:“算是中級位置。”
“喲,不錯啊,都能在上帝之手中混成中級位置。”徐少棠諷刺了諾蘭特一句,又問道:“那你的上級是誰?你知不知道他的身份?”
“我的上級代號是魔術師,我和他都是電話聯系,從來沒有見過他。”
諾蘭特的心里防線已經徹底被擊潰,將自己知道的事情一股腦的全說了出來。
魔術師嗎?徐少棠心中冷哼著,果然都是喜歡裝神弄鬼的人物,這個代號倒也顯得挺貼切的。
徐少棠又問道:“除了你的上級,你還知道哪些人的代號,或者說,還知道哪些人是上帝之手的人,那些職位在你之下的人就不要提了。”
那些職位在諾蘭特之下的人,所知道的事情也非常有限,徐少棠才沒有那個功夫去將那些人抓來審問,他現在只想通過諾蘭特獲得更多的線索,爭取能早日找到上帝之手的老巢,到時候,世界各國聯合起來打擊上帝之手的老巢,就算他們有天大的能耐也不可能逃得過去。
“我知道的,還有在南美活動的血狐,在中東活動的肥蟲,以及在你們華夏活動的先生。”諾蘭特老老實實的說道:“血狐和肥蟲與我職位相等,但在你們華夏活動的那位先生,在組織中的地位應該比較高,至少也在魔術師之上。”
先生?很普通卻又帶著幾分儒雅的味道。
徐少棠倒是第一次聽到這個代號,不過諾蘭特既然說那位先生的職位在魔術師之上,看來華夏的這位才是真正的大老虎啊!
徐少棠正在感嘆的時候,卻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既然你說那位先生的職位至少在魔術師之上,那你又是如何得知先生的存在的呢?”徐少棠淡淡的說道:“你似乎沒有接觸那位先生的機會吧?”
諾蘭特知道的都是一些小魚小蝦,這突然冒出一條大魚來,徐少棠有必要懷疑他的話的真實性。
“我確實沒有機會接觸到華夏的那位先生。”諾蘭特點頭道:“不過,你似乎忘了不久之前發生的那件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