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宋以諾睜大自己的眼睛看著徐少棠,不知道徐少棠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徐少棠給了宋以諾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道:“有些事情,想要慢慢醞釀的!”
宋以諾不知道徐少棠這么說到底是什么意思,既然徐少棠心中有數,她也懶得再在徐少棠的耳邊吹風,只是笑著對徐少棠說道:“那你就慢慢醞釀吧,不過,我還是那句話,女人的青春是有限的,你這個醞釀的時間可別太久。”
“放心,不會太久的!”徐少棠點著頭,輕輕的拍拍宋以諾的手。
“但愿吧!”宋以諾笑笑,不再跟徐少棠討論這個問題,只是緩緩的摸著自己挺起來的肚子對徐少棠說道:“真希望我肚子里這個小家伙也能是淵兒那樣的天才。”
“天才可不是那么好當的。”徐少棠笑笑,道:“再說了,淵兒能那么小就學會走路,全靠我師父用真氣幫他梳理經脈,要不是……”
說到這里,徐少棠驀然頓住。
就在剛才說到虛清用真氣給林淵梳理經脈的事情時,他陡然想起了一個地方,那個地方就是虛清當初放林淵的地方!
他心中暗罵自己實在太笨了,居然沒想到虛清可能現在就帶著無戒住在那里!
宋以諾不解的看著徐少棠,問道:“怎么了?”
“以諾,你先回去,我要去辦點事情!”徐少棠一句話說完,整個人已經快速的向家里跑去。
不到三十秒的時間,徐少棠已經駕著車子快速旋風般的從徐家駛出。
看著神經兮兮的徐少棠,徐家一家人都是莫名其妙的,不知道他這火急火燎的又去辦什么事情。
吃完飯后,徐少棠暫時將無戒的事情拋在腦后,挽著宋以諾的腰肢在別墅外面散步。
按照方蘭的話說,宋以諾現在就要多多的走動,以后生孩子才會順利些。
徐少棠不知道方蘭的這套理論有沒有科學的依據,只是想著反正也也閑來無事,早上正好可以陪宋以諾走走,中午和下午陪著家里的孩子玩耍,晚上嘛,嘿嘿……
“你在笑什么?”宋以諾一臉警惕的看著徐少棠。
徐少棠莫名其妙的看著她,問道:“我笑了嗎?”
他笑了嗎?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剛才正在腦子里面想著,是不是該去訂一張大點的床了,好久沒有試過大被同眠了,那感覺還真是讓人回味呢。
宋以諾輕輕的點著頭,掩嘴笑道:“不僅笑了,而且還笑得很猥瑣!老實交代,你腦袋里面是不是又有什么齷齪的想法?”
“哪有!”徐少棠壞笑著看了宋以諾一眼,挽著宋以諾腰肢的手卻開始緩緩的上移,嘿嘿笑道:“對自己的老婆有想法,也算齷齪嗎?”
“呸!”
宋以諾啐了一口,臉上微微一紅,一巴掌拍在徐少棠那不老實的手上,羞怒不已的說道:“大白天的,讓人看見了,我非得被羞死不可!”
因為身體的原因,宋以諾也很久沒有享受到和徐少棠的魚水之歡了,此刻被徐少棠這么一撩動,渾身頓時一陣燥熱,但她也知道自己現在身子不便,哪里敢讓徐少棠這壞蛋繼續撩撥下去,真要是撩起火來了,苦的還是她自己。
“嘿嘿,放心,我可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人。”徐少棠也就是捉弄一下宋以諾而已,被宋以諾一拍,也就將自己的手放回了原來的位置,攬著她因為懷孕而變得微微有些臃腫的腰肢,湊在宋以諾的耳邊嬉笑道:“咱們的孩子以后應該不缺口糧。”
宋以諾如何不明白徐少棠這話里的意思,伸手在徐少棠的手上掐了一下,又羞又氣的說道:“你要死啊!”
這混蛋現在真是越來越沒羞沒臊的了,什么話都能說得出來,唉,都是讓家里這幫女人的慣的!
看著宋以諾那嬌羞的模樣,徐少棠頓時得意的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