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徐少棠那得意的大笑聲,宋以諾無奈的搖搖頭,正當她對沒臉沒皮的徐少棠趕到無奈的時候,她的眼珠子突然一轉,笑著向徐少棠問道:“你打算怎么處理憐心姐呢?”
“額……”
徐少棠的笑聲戛然而止,莫名其妙的看著宋以諾,問道:“怎么突然問這個問題?”
宋以諾見自己的方法奏效了,心中不由得暗自對自己佩服不已,目光中露出狡黠的笑容,道:“難道你就沒有想過這事嗎?趕緊老實交代,打算什么時候把憐心姐也吃了?”
“什么吃不吃的!”徐少棠伸手在宋以諾的腦袋上輕輕一拍,臉上的笑容卻已不再,只是淡淡的說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如果是以前,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否認自己對憐心有想法的事實,但是現在,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心中對憐心的情感,他實在沒辦法去否認。
“還看啊!”宋以諾向徐少棠吐吐舌頭,饒揉著自己的腦袋說道:“前段時間,憐心姐可沒少替你擔心!女人的青春是有限的,尤其是對憐心姐來說。”
徐少棠輕輕的點著自己的頭,緩緩的說道:“我知道!這事你們都別操心了,我有自己的打算。”
“你能有什么打算?”宋以諾吃吃的笑道:“真不知道你這個臭不要臉的壞家伙,怎么到了憐心姐這里就慫了,當初死祈白咧的賴著疏影姐的膽子去哪里了?”
想著徐少棠和林疏影曾經的故事,宋以諾心中由不由得苦笑起來,他們這群女人,除了林疏影以外,哪個不是她們先主動的呢?
這么想想,似乎也就不難解釋徐少棠為何明明對憐心有那么些意思卻又沒什么實質性的行動了。
只不過,憐心也是和徐少棠一樣的想法,這兩個人也真是的,明明心中都有著彼此,卻偏偏誰都不肯主動,連他們這些看熱鬧的人都跟著著急起來,這兩人反倒是跟沒事人一樣,都在那里繃著,也不知道他們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這不是慫!”徐少棠微微笑道。
“那是什么?”宋以諾睜大自己的眼睛看著徐少棠,不知道徐少棠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徐少棠給了宋以諾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道:“有些事情,想要慢慢醞釀的!”
宋以諾不知道徐少棠這么說到底是什么意思,既然徐少棠心中有數,她也懶得再在徐少棠的耳邊吹風,只是笑著對徐少棠說道:“那你就慢慢醞釀吧,不過,我還是那句話,女人的青春是有限的,你這個醞釀的時間可別太久。”
“放心,不會太久的!”徐少棠點著頭,輕輕的拍拍宋以諾的手。
“但愿吧!”宋以諾笑笑,不再跟徐少棠討論這個問題,只是緩緩的摸著自己挺起來的肚子對徐少棠說道:“真希望我肚子里這個小家伙也能是淵兒那樣的天才。”
“天才可不是那么好當的。”徐少棠笑笑,道:“再說了,淵兒能那么小就學會走路,全靠我師父用真氣幫他梳理經脈,要不是……”
說到這里,徐少棠驀然頓住。
就在剛才說到虛清用真氣給林淵梳理經脈的事情時,他陡然想起了一個地方,那個地方就是虛清當初放林淵的地方!
他心中暗罵自己實在太笨了,居然沒想到虛清可能現在就帶著無戒住在那里!
宋以諾不解的看著徐少棠,問道:“怎么了?”
“以諾,你先回去,我要去辦點事情!”徐少棠一句話說完,整個人已經快速的向家里跑去。
不到三十秒的時間,徐少棠已經駕著車子快速旋風般的從徐家駛出。
看著神經兮兮的徐少棠,徐家一家人都是莫名其妙的,不知道他這火急火燎的又去辦什么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