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宋以言他們說完之后,徐少棠立即向宋安邦的房間走去。
遠遠的,便能聞到一股刺鼻的酒味,還能聽到宋安邦在那里哼哼唧唧的說著什么,不過宋安邦說得很模糊也很混亂,徐少棠也沒聽清他到底在說些什么。
徐少棠輕輕的推了推門,門被宋安邦從里面反鎖住了,不過這倒是難不住他,他想都想,抬腿就是一腳踢在那房門之上,可憐宋安邦的房門哪里經得住徐少棠這一腳,房門頓時被徐少棠一腳踢開。
聽到房門被踢開的聲音,醉醺醺的宋安邦憤怒的拍著桌子站起來,胡亂的大吼道:“誰叫你進來的,給我……給我滾出去!”
“喲呵,一年不見,長本事是吧?”徐少棠壓根懶得理會宋安邦這一套,擼起袖子走到宋安邦面前,撇撇嘴道:“要不是因為你是我岳父,我現在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么那么紅,還跟我大呼小叫的,你看我像是吃你這一套的人嗎?”
別人或許會對宋安邦客氣,但徐少棠卻從來不會跟宋安邦客氣,該說說,該罵罵,只是不動手而已。
宋安邦雖然已經半醉半醒,但對于突然出現的徐少棠還是感到非常的意外,他也知道自己的那一套在徐少棠面前行不通,只得收起自己臉上的怒容,囫圇不清的問道:“你……你怎么回來了?什么……時候……”
“得,你這樣子就別說話了,我聽著都費勁!”徐少棠一把將宋安邦面前的酒搶到自己的手中,“咕咚咕咚”的將酒灌進自己的肚子,砸吧著嘴巴說道:“比穆家的酒差遠了,就這么垃圾的酒也喝得津津有味,你丟人不?!”
半醉半醒的宋安邦將徐少棠的話聽了七七八八,伸手向徐少棠手中的酒瓶抓來,滿嘴酒氣的說道:“你他娘的……嫌棄的話,你別喝啊!老……老子沒有請你……喝……喝酒,你趕緊給老子……滾……滾蛋!”
別說宋安邦現在是半醉半醒的狀態,就算宋安邦現在完全清醒,只要徐少棠不愿意,宋安邦也不可能從徐少棠的手里搶到酒瓶。
徐少棠輕易的避開了宋安邦抓過來的手,笑著說道:“老宋,我真覺得現在聽你說話挺費勁的,要不,我幫你清醒清醒?”
說話的時候,徐少棠的臉上帶著邪魅笑容,即使宋安邦現在已經半醉,也知道這混蛋露出這個笑容是鐵定沒有好事的,身子連忙往后搖搖晃晃的一縮,沖著徐少棠吼道:“你想干……什么?老子……老子是你……岳父……”
徐少棠嘿嘿一笑,道:“在酒桌上,可不分什么岳父與女婿的!”
下一刻,徐少棠已經將宋安邦扛在自己的肩上,預感到沒好事的宋安邦開始不斷的掙扎,只可惜,他又怎么能和徐少棠的力氣的對抗?
徐少棠扛著不斷掙扎的宋安邦大步流星的走出宋家,壓根就沒理會宋安邦的大吼大叫。
看著扛著宋安邦走出宋家的大門,唐芷秋有些擔心的看向宋以言,問道:“該不會出什么事吧?我們要不要跟去看看?”
“應該不會吧?”宋以言有些不確定的說道:“姐夫做事向來有分寸的,我們就別瞎操心了,大伯這個樣子,估計也就只有姐夫這種人能收拾得了……”
宋以言至今都還沒忘記當初訓練太慫的時候,徐少棠帶著自己從五層樓高的樓頂上跳下的場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