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貴而有自知之明,不是么?”徐少棠微微一笑,道:“我都這么坦誠了,那你也坦誠點如何?我問什么,你就答什么,怎么樣?”
贏君意輕哼一聲,搖搖頭道:“不怎么樣!我說過,你休想從我嘴里得到任何消息!”
“你看,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吧?”徐少棠無奈的看著了贏君意一眼,轉向穆天策,問道:“咱們在昆侖界,應該能夠買到藥吧?”
“可以!”穆天策冷冷的說道。
徐少棠笑著點點頭,轉向贏君意道:“你說,如果我給你一頭畜生一起喂了藥關在一起,會發生什么事情?”
老實說,徐少棠確實不怎么想對贏君意用酷刑,這也是他和穆天策之前就已經商量好了的,他們現在雖然在挑釁贏家,但實質上還是并未給贏家造成什么太大的損失,最多也就是讓贏家丟了點而已,但要是對贏君意動用酷刑,或者殺死了贏君意,那他們和贏家之間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的,到時候,贏家可能會用任何手段對付他們,而他們最怕的當然是贏家的人從昆侖界去到外面的世界找他們家人的麻煩。
所以,在沒有絕對的實力可以阻止贏家這么做的時候,他們還是不愿意跟贏家徹底翻臉,他們可以偷襲贏家的人,贏家的人又何嘗不可以偷襲他們的家人。
正是基于這些顧忌,他們一致決定從贏君意那里問到他們想問的事情后,他們便放贏君意回去。
這算是對贏家的一種提醒,也可以說是一種警告,警告贏家想對付就來對付他們,別去對付他們的家人,否則,贏家客戶以對付他們的家人,他們同樣可以對付贏家的家人。
這應該算是高手之間的一種約定吧,只是不知道,贏絕塵是否能明白他們的意思。
隨著徐少棠的話音落下,贏君意那堅決的臉上陡然涌起一股惡寒之色,狠狠的看向徐少棠道:“你敢!”
“我都把你抓來了,你覺得我有什么不敢的?”徐少棠笑著道:“別繃著了,咱們來個君子協定如何?你只要好好的回答我們的問題,我們不動你一根毫毛,如何?”
與此同時,穆天策已經用極快的速度換了衣服。
看著換好衣服走出來的穆天策,贏君意臉上露出一絲怨毒的神色。
色字頭上一把刀,他今天是真真切切的體味到了這句話的意思。
想著自己剛才居然對一個男人泛起了那樣的心思,贏君意臉上由不由得露出惡寒的神色,感覺自己好像被惡心到了。雖然他好色,但卻只是對女人好色,還沒有到喜好男色的地步。
贏君意看著穆天策,眼中的愛戀之色變成了嘲諷,冷哼道:“我一直以為,膽敢挑釁我贏家的人會是什么英雄好漢,沒想到啊,堂堂七尺男兒,為了抓我贏君意,居然放下自己身為男人的尊嚴!”
蠢貨!
當贏君意說出這話的時候,徐少棠不由得在心里罵了一句,穆天策現在最不爽的就是這個事情,他估計,在短時間內,這個事情可能會變成穆天策的逆鱗,這贏君意居然在這個時候說出這話來,這不是純粹給自己找罪受嗎?
果然,原本就因為男扮女妝的這個事情而壓抑的穆天策,聽到贏君意的話,臉上瞬間布滿了寒霜。
“啪!”
穆天策突然閃動身影,下一刻,一個響亮而沉重的巴掌已經落在了贏君意的臉上。
“你敢打我?!”從出生以來,除了自己的父親贏絕塵,還沒有任何人打過自己,即使是那自以為是的贏君殤,最多也就是說他幾句而已,還從未向他動過手。
但此刻,他居然被穆天策打了,關鍵是,這個穆天策還是欺騙了他的感情的人,一種被羞辱的感覺瞬間在他心中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