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屋里賈赦在司徒若離開后就開始專心修煉,李太醫說的話,他一個字都沒有聽見。
司徒若從溫泉莊子回去,又去皇宮問了王福,知道賈赦受傷只是誤會。
中午,司徒若陪司徒軒吃飯時吐槽。
“賈赦為什么這么怕皇兄,居然會覺得皇兄是在故意刁難他,所以才會硬撐著喝完那碗參湯。”
“臣弟現在想想都覺得好笑,難不成皇兄你年輕時欺負過賈赦不成?”
王福聞言特別震驚和慌亂,心想賢王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司徒軒卻笑不出來,也開始回憶以前的往事,“朕十分確定,年少時不曾欺負過他,倒是朕被他整過好幾回。”
雖然事后他報復回去了,但他敢篤定,賈赦根本不知是他在報復。
司徒若聞言輕輕點頭,“這樣倒也說得通了,賈赦年少時整過皇兄,自然會怕皇兄找他算賬,所以才會這么怕皇兄。”
“皇兄,你以后離賈赦遠一點吧。這次他自己嚇自己喝了一碗滾湯的參湯,下次不知道又會做出什么事情來,萬一他把自己折騰死了,皇兄就失去了一個可用的人才。”
這才是司徒若進宮的真正目的,賈赦既然怕司徒軒,那他就勸著司徒軒遠離賈赦。
司徒軒眼神很冷,慢慢放下筷子,一字一句說道:“朕不會遠離賈赦,他怕朕是因為對朕不了解,朕自會讓他了解的。”
司徒若知道司徒軒是固執的,一旦他在某件事上下了決心,誰都無法改變他的決定。
司徒若又問那些被關詔獄的學子該怎么辦。
“那些學子還有幾個是世家出身,其中有兩個是齊國公安排的,目的是想繼續敗壞賈迎春的名聲,想要逼賈迎春嫁給陳虎。”
“這個齊國公老糊涂了不成,他與賈赦臉皮都撕破成這樣,居然還想求娶賈迎春,他到底圖什么啊。”
司徒軒心想,‘圖什么,圖朕傾心賈赦唄。’
司徒若見司徒軒不說話,又問:“皇兄,臣弟聽說現在很多百姓都在談論你和賈赦的八卦,需要臣弟派人去清理輿論嗎?”
司徒軒終是忍不住了,嘆了一口氣問道:“你怎知就是輿論,而不是事實呢。”
司徒若聞言突然抬頭,瞳孔地震一般望著司徒軒,緩了好久才問道:“皇兄,您剛才那句話是什么意思?是臣弟想的那個意思嗎?”
皇兄不是說賈赦長殘了嗎,為何還會看上賈赦?
司徒軒見司徒若一臉震驚的模樣嘴角微揚,“如果你說的意思是指,賈赦靠手段籠絡住朕,那倒沒有這個意思。”
司徒若剛松了一口氣,就聽司徒軒繼續說道。
“他沒有對朕用什么手段,朕對他一開始的確是因色起意。后來卻是越陷越深,陷到了無法自拔的地步。”
司徒若因為震驚沒端穩手里茶杯,茶杯一下子掉到地上,聽見茶杯碎響才回過神來。
司徒若神情慢慢變得很認真,輕聲問道:“皇兄,你對賈赦是認真的嗎,他知道你對他的心意嗎?”
“你喜歡他卻讓他怕成這樣。”
“皇兄,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雖然他沒有追求過男人,但他知道司徒軒讓賈赦怕成這樣是很失敗的。
司徒軒冷著臉看了司徒若一眼,“注意你說話的語氣,朕也不想讓他怕我。可是他就是怕,怕到連命都不顧了。”
他拿賈赦根本沒有辦法,這人罵不得打不得,說句重話他都舍不得。
司徒軒心里心煩,扭頭吩咐王福拿來酒,對司徒若說道:“陪朕喝幾杯。”
司徒若酒壯慫人膽,幾杯酒下肚后幫著司徒若出主意。
“皇兄,你這樣下去不行啊。賈赦這么怕你,恐怕不會接受你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