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父一生都在尋找這本心法,還在尋找途中中了別人的暗算,最后身中劇毒而死。”
“他把掌門的位置傳給我,要我發誓一定要找到這本心法,重振靈蛇派。”
“賢王拿出這本心法時,我被以往的事情蒙蔽了心智,一時失去控制跟他大打出手,讓大哥你為難了。”
張飛白事后想起來,還是覺得賈赦跟司徒若的關系不一般。
如果只是普通朋友關系,賈赦為何不顧性命擋在司徒若面前,總不可能是篤定自己不會受傷吧。
賈赦裝成信了張飛白解釋的樣子,他的演技不好,說的越多越容易暴露,試著轉移話題跟張飛白談起了播種的事。
張飛白也不想再談司徒若,便順著賈赦的意思,說起了莊子里撒稻種的景象。
賈赦聞言輕輕皺眉,“莊子里的稻種是直接撒到田里面的?”
他雖然沒有種過地,但他見過別人插秧。
水稻種子是集中在一起育苗,等長到筷子那么高才插秧到田里的。
賈赦趕緊叫來墨田詢問,確認莊子里播種是直接撒后,又讓墨田叫來了莊頭。
“稻種不能直接撒在田里,麻雀會吃掉不少,種子成活率也不高。”
“你們找一塊田弄平整,弄成一塊一塊的長方形,再將稻種撒在上面。我會讓人購買一些透氣透光的面料,你們晚上用面料給種子蓋一蓋。”
賈赦見莊頭聽得不是很明白,直接帶著莊頭去田里指揮。
莊子里的佃戶都經過嫁接的沖擊,懷疑賈赦辦法的人只有少數。
因為莊子是賈赦的,自然是賈赦怎么吩咐,他們就怎么做。
賈赦這幾天將心神都用在育種上,為了防止稻種不發芽,他還悄悄往育種田里輸送了一點靈力。
這點靈力并不明顯,只是增加了稻種的成活率。
司徒若回到皇宮后經太醫診治,在王府躺了幾天覺得無聊,便想去溫泉莊子養傷。
司徒軒知道后,立馬讓王福攔住了司徒若。
司徒若非常不理解,“皇兄不讓我去莊子養傷,這是為何?”
王福臉上帶著微笑,心里滿是腹議,‘還能是為何,吃醋了唄。’
司徒若一直都說他和賈赦是普通朋友的關系,可是在危急關頭,賈赦不顧性命危險也要擋在司徒若前面。
司徒軒的心眼不大,自然會介意。
司徒軒能確定司徒若不會想跟賈赦發展什么,可萬一賈赦自己愿意跟司徒若發展什么呢。
他可不想弟弟變情敵。
王福將一些公文拿出來交給司徒若,“王爺,這是陛下吩咐的。體諒您受了傷,特地恩準您在家辦公。”
司徒若望著一大堆公文倒吸一口冷氣,“我都受傷了,皇兄還要讓我在家辦公。若不是皇兄挑選的功法,張飛白也不至于發瘋啊。”
“當然了,我沒有責怪皇兄的意思,王總管就不用特地告訴給皇兄知道了。”
司徒若只覺心口處一下下刺疼,靠著胡冰才緩解了一些痛苦。
王福見司徒若臉色不太對,微笑著點點頭,趕緊帶人走了。
胡冰攙扶著司徒若回去,若有所思說道:“陛下前幾天不曾給你公文,你要去溫泉莊子便讓王福給你送來這些公文。依屬下看來,陛下恐怕不是想讓王爺處理公文,而是不想讓王爺去溫泉莊子。”
司徒若聽了胡冰的話陷入深思,想到皇兄那霸道的性格,笑了一聲后又搖了搖頭。
“皇兄這是怕我去見賈赦,賈赦不顧危險救我的事,肯定讓他心里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