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赦修煉不到家,不知道他大量吸收周圍信息,讓識海出現了裂痕,而且裂痕越來越大,他的頭才會越來越疼。
賈赦沒有師父教他,他不知道修煉途中應該注意什么。
他不懂如何屏蔽那些無用的信息,只能任由那些繁雜無用的信息在他識海里作亂。
司徒軒不顧滿身臟污緊緊抱著賈赦,賈赦咬牙罵道:“你是豬嗎,老子要你想辦法弄暈我,你是不是聾了。”
司徒若和李太醫站在一旁不敢說話,司徒軒很固執望著賈赦,“我怕你暈倒后永遠不會醒過來。”
賈赦一口咬在司徒軒肩膀上,解氣后才趴在司徒軒肩膀說道:“不會的,你真等到我承受不住暈過去,我才會真的永遠醒不過來。”
睡覺本就是人體恢復的一種方式,他現在所有的痛苦都是那些繁雜的信息導致的。
只要暈過去,他的大腦不再處理那些信息,頭疼自然會減輕。
司徒軒讓李太醫他們都出去,等到房間里只剩下他和賈赦,他將賈赦用力擁入懷中,一手拿穩銀針朝賈赦睡穴用力刺下。
“千萬不要騙我,不然我會讓整個賈府給你陪葬,你所在意的人我都會送他們下去陪你。”
賈赦暈倒前想罵司徒軒是個瘋子,都這種時候了還在威脅他。
賈赦暈倒后體內靈力還在運轉,靈力慢慢將內傷修復,大腦失去意識后不再處理那些繁雜的信息,呼吸慢慢變得平穩。
司徒軒聽著賈赦平穩的心跳聲,臉色極其難看將賈赦抱得更緊。
“你真的嚇到我了,你醒來后我一定要鬧。”
司徒軒抱了一會,又親力親為給賈赦換臟衣服,還擰了濕帕子一點點擦拭賈赦的臉。
他從來沒有侍候過人,不管是擰帕子還是擦臉,所有動作都很僵硬別扭,但他還是沒有叫下人進來。
司徒軒坐在床邊守了賈赦半個時辰,見賈赦不再吐血也不再嘔吐,呼吸慢慢變得平緩,便宣門外的李太醫進來。
“你過來替他把脈。”
他剛才也替賈赦把過脈,賈赦的脈相強穩有力,就跟普通人睡著一樣。
李太醫小心翼翼給賈赦搭脈,眉頭越皺越緊。
賈赦的脈相極其正常,可這才是最大的不正常啊。
剛才吐血都吐成那樣了,怎么可能是正常人的脈相。
李太醫跪在司徒軒面前,“陛下,微臣診斷赦國公的脈相強穩有力,是微臣無能,望陛下恕罪。”
司徒軒沉著臉讓李太醫起來,李太醫的醫術在太醫院排第一,不然他也不會讓李太醫負責賈赦的奇毒。
李太醫小心翼翼看了司徒軒一眼,“現在我們能做的只有等,等赦國公自己醒來。”
司徒軒開始盤查賈赦回京遇到的所有事情,當知道賈赦不舒服的時候,是在被堵在城門口時,眼里殺意翻騰。
胡冰快步走了進來,司徒若見狀趕緊讓他快說。
“皇兄,我懷疑賈赦入城時遇到的人有問題,所以派胡冰前去調查。”
胡冰對著司徒軒行了一禮,“陛下,屬下已經查到,那兩名賣身葬父的女子是斷空門的人,她們想借著薛蟠進入榮國府。”
墨田見狀趕緊插話,“老爺讓我去向薛蟠傳話,然后就開始不舒服了。”
司徒若眼神擔憂望著司徒軒,“皇兄,賈赦不是中毒也不是生病,更不是他所說的暈馬車。”
“這種神奇又詭異的情況,實在是太像巫蠱了。”
“斷空門的門主來自揚州,前朝的時候曾經出現過一個巫蠱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