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顧無言的人,和沉默的氣氛,讓空氣都無法流通。
紀瑜火熱的視線緊盯少年側過身的耳垂,在上面看到了齒痕,耳根后面的尤為明顯,不知道是那幾個人誰咬的。
他很嫉妒,嫉妒地要發狂。
紀瑜忽然想起那個帖子上的說法,他了解的蟲族也喜歡嬌弱美麗的人,哥這么漂亮說不定早就被欺負了,可能是被帶走他的人欺負的,這么久不見消瘦的這么快,是不是經常挨餓,然后做其他費體力的事,就像這樣困在床上只能哭泣任憑人做壞事也無法抵抗,最后默默流淚求饒。
紀瑜無法想象,淚珠墜落在少年的脖子上。
睡得不安穩的人被灼熱的淚珠驚的睫毛顫抖,眉毛皺在一起,很不安地說:“不要……伊……恩我錯了,不要了好不好……”
斷斷續續的話,讓上方的人撐在床上的手緊攥著床單,眸子的黑氣愈發濃重。
“哥說的是誰,是欺負你的人嗎?他是怎么對你,告訴我好不好。”年輕的皇太子輕哄著少年,放柔了語調,像是引/誘對方說出真相,他指尖劃過少年的唇瓣,“他親過這個對吧,一定伸舌頭了,對方怎么可能忍得住”
冰涼的指尖在少年耳垂上停下:“這里這么明顯,哥還頂著咬痕回來,是不是故意的。”
紀瑜輕哼一聲,面無表情地用手揉搓那處曖/昧的齒/痕,要把那個礙眼的消滅。
睡夢中的少年伸手去拿開騷/擾自己的手,卻被輕而易舉地按住。
紀瑜握住的手很細很白,頭低下一個濕熱的吻印在少年的掌心,舌尖的吮/吸改為一下又一下的輕/舔,像極了一只要與主人親近的貓咪,淘氣地弄的少年的手掌濕漉漉的。
這么久沒有親近,高貴的皇太子像是得了皮膚饑渴癥,不與少年親近就要無法呼吸。
潮/濕的喘/息在黑夜無限放大,無法給予回應的少年,并不會讓他生氣,他知道對方太累了,沒關系他可以自己解決。
紀瑜含/住他的耳垂像是享受美味的甜品,不知道過了多久才吐出沾著律/液的耳垂,泛著水光,可是他沒有得到滿足,唇瓣在少年可愛的耳廓上流連忘返的親吻,靈巧的舌/頭鉆/進去,驚的少年發出弱弱的低/吟,惹的始作俑者碧綠的眼睛滿是興/奮。
他喘氣笑道:“叫的好好聽,到時候我們結婚希望哥天天都這樣叫哦。”
柳辭故昏睡中好像被什么東西纏上了,好像是一條竹葉青,蛇把他纏的嚴嚴實實,分叉的芯子舔/砥著他的臉頰,嚇的柳辭故面色蒼白求他放過自己。
可是哀求非但沒有作用,那蛇鉆入他的衣服領口往下游走,腰上一涼還有奇怪的觸感,讓他失聲尖叫,蛇頭往下碰到他的大腿柳辭故癱/軟在地上止不住哭泣,可是蛇纏的他更緊了。
柳辭故覺得他要死了,是被勒死或者咬死的。
“不要碰,走……走開。”
做惡魔的少年重重地拍打爬在他身上,紀瑜的后背,可是受到更強烈的刺激,大腦嗡嗡作響,他尖叫著雙腿/并/攏,嗚咽著,特別的害怕。
拍打對他來說像是撓癢癢,紀瑜現在也難受的厲害,他把頭移開,嘴唇早已紅艷。
“哥我對你這么好,你不會生氣的對吧,哥怎么可能會生我的氣。”他自言自語地說,又看了幾眼熟睡的少年緋紅的面容,眸色一片瀲滟,喉結滑動,那/處疼的厲害,“到時間我要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睡得不安的少年噩夢不間斷,像是進入無限循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