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郁青說著醉話,把全部重量壓倒少年身上,走在路上還去騷擾少年,親親臉,還捏了腰和胳膊,偷親到嘴角時還“咯咯”發笑,氣的柳辭故去打他。
終于把人送到床上,柳辭故起身要出去時,被醉酒的人一把抓住手腕往后一帶,他失去重心沒穩住腳就這樣倒在阮郁青的身上,面對面的相貼。
感受到喝醉的阮郁青發燙的身體,他不自在地去拍對方的胸口:“不要發酒瘋了快點放開,我要回去睡覺。”
少年的拍打像是某種情/趣,阮郁青腦子還不清醒,每到深夜就思之若狂的少年在懷里,嬌小的身體和滿身的花香讓他一下子就忍不住禁錮住少年的腰。
喝醉的阮郁青活脫脫像一條吃到肉的惡犬。
他去啃,去吮/吸美味的唇,張開嘴像是不滿足,急不可耐地包裹住唇瓣,親吻到熟透的唇像是濃艷的紅玫瑰更加誘/人,他焦急地把舌頭伸進去,進的很深,卷起的舌勾的少年要和他一起沉/淪這場濃烈的欲/念。
柳辭故喘不上來氣,止不住地顫抖。
他腿去蹬對方的腿換來的是雙腿被夾住,和青年貼的更進了。
下面的燙意讓暈乎乎的柳辭故嚇的嗚咽大聲道:“阮郁青!不要親了,我嘴巴太疼了!”
床上的哀求換來更激/烈的親吻,少年高昂的頭,眸色一片瀲滟春/色,嘴巴里的東西鉆的更深,想把他親死在床上。
柳辭故用力地錘打,青年抱著他說:“希望這個夢長一點,好不好……”
話說完他就睡了過去,床上被親的嘴巴都合不攏的柳辭故氣的發抖。
他擦去下巴和嘴角的口水,想到剛才阮郁青把他嘴里的口水吃的一干二凈就討厭。
死變態!
柳辭故氣洶洶地起來撫平皺巴巴的衣服,臨走時給了睡得安穩的青年一腳,重重地把門帶上。
晚宴結束是柳辭故送阮家夫婦離開。
柳母的想讓他們住下,結果他們說家里面有點事,就拒絕了好意,柳母想送他們出去,沒想到阮母說讓柳辭故送就好了,讓他們早點回去休息,改天再聚。
到門口后柳辭故乖巧地跟阮家夫婦道別,對方拉著他的手說了一堆好話,目的就是想讓他和阮郁青二人早點結婚,最好在兩個月內,讓他好好考慮一下,柳辭故點點頭說會好好考慮。
送人走后,柳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是皇太子紀瑜。
隱藏在薔薇花里,渾身酒氣的少年,在聽到他答應柳家夫婦的話,撲到了少年的身上,嘴里話還說的不清楚:“不……哥不結婚……阮郁青不合適……你為什么,不聯系我了。”
突然撲上來一個渾身酒氣的人把柳辭故嚇了一跳,他掙扎著要揍人,結果對方一開口他聽出這人是誰。
大半夜不在皇宮好好呆著來找他發酒瘋,柳辭故不想理他。
當柳辭故看到那些逐漸不像皇太子說話的消息,還有他最近奇怪的舉動,覺得他不讓自己和其他人接觸有點像當初阮郁青的命令語氣,有點討厭。
他對此質問不想回答:“早點回去殿下,您一個omega不安全,楚學長沒有跟你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