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辭故笑著說:“之前怎么沒有發現你這么喜歡機甲。”
結果好友摸著鼻子不好意思:“我這是立人設,顯得我是天才。況且我要是不喜歡怎么可能來機甲專業,我們可是有同一個目標的。”
“那就努力,我們三個一起沖。”
一旁的夏知白站在少年的身后,看到他和好友濕了發特別的疲憊,可是眼睛卻閃閃發光,對著未來有著憧憬。
回家的時候何意小聲地囑咐他,要他和阮郁青慶祝一個跳級成功的事,拉進距離。
沒想到還真的被何意說中了,當天晚上兩家聚會,所有人都像是為他們兩個坐在一起吃飯,話題圍繞著兩個人。
“哎呀,小辭才幾天不見又帥氣可愛了,娶到小辭這么乖巧孝順的孩子,真是阮家的福氣。”阮母笑的合不攏嘴,“郁青告訴我小辭考試通過了,打敗了這么多優秀的alpha,還得了第三名,比那些alpha還厲害。”
柳母知道是阮郁青親力親為前往蟲族救回她的小兒子后,對這個人愈發滿意,柳父也覺得把兒子交付這樣的青年很放心。
對阮家知根知底,比起其他的家族還是選擇阮家更好。
柳母聽到阮母小兒子的贊美,笑容燦爛,也止不住的自豪:“全都是他自己努力的結果,很有天賦,老師說他進機甲隊希望很大。”
“了不得,阮叔叔我都佩服你!我等著你們兩個結婚和柳兄大喝一頓!”
柳塵渡知道弟弟早晚有一天要嫁人,可還是舍不得,有點為難阮郁青的意思。
看不出阮郁青是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和自己的未婚妻很親密地笑,處處順著他大哥的話去說,并且貶低自己抬高柳辭故,活脫脫像是好人夫的樣子。
幾個人笑呵呵地聊著,每個人都希望他們在一起,唯有餐桌上身形單薄的夏知白默不作聲,機械性地往最里面塞東西,吃到胃撐起才停下來。
他很有禮貌地沒有去打擾聊的投入的四個大人,而是和柳塵渡說想回去休息,很快得到允許。
浴室里夏知白雙手撐在洗漱臺上,胃里一陣反酸,止不住的嘔吐。
吐完他胃里空蕩蕩的,喉嚨里像是有一團火,燒的他難受。
抬頭看向鏡子里滿眼嫉妒的黑色眸子,頹廢地洗了一把臉。
他不甘心和柳辭故是朋友關系,他不甘心。
那么多人心懷不軌地對柳辭故有卑劣的念頭,多他一個也沒關系吧。
想到那次陪他的少年,安睡在他床上,像極了婚后生活的妻子因為等他而累倒睡過去,他把人欺負到醒來做壞事。
“對不起……”他掩面蹲下,憎恨這樣卑劣的自己,可是內心深處的念想依舊沒有改變。
朋友的離席好像還有點不開心,柳辭故看在眼里,未婚夫喝的也多,他聽母親的話把人送到自己隔壁那個臥室。
青年的身體很重,憑著柳辭故清瘦的身材拖起來有點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