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現在被我收到麾下,多虧了你呢我的妻子。”說到這時他貼近青年,濕熱的氣息落在柳辭故的臉頰,微卷的長發因為靠很近在柳辭故裸露的鎖骨上掃過,挑起一陣癢意,沒等青年推開他,他就握住了對方不盈一握的腰,伊恩捏著他的下巴抬起,唇和他就要挨在一起,“戰爭避免的條件就是你,你成為我和夏知白的妻子,和我們結婚,然后就可以休戰。”
柳辭故聽完他荒唐至極的話三觀都沒了,他抑制不住地怒罵:“你們發什么瘋,鬼才和你們結婚,不談條件就放我回去。”
他失心瘋了才會答應這種荒唐的談和。
為什么來的時候不知道是這樣的條件,還是說只不過想把他騙過來,然后先斬后奏。
那樣也太可怕了吧!
夏知白怎么可能會答應,他們可是好朋友,他背叛星云帝國怎么可能啊。
系統說他會回去的,那就一定可以回去。
伊恩坐在柔軟的床上,把驚慌失措的青年按在自己的大腿上,他哄騙道:“和我們生活不是很好嘛,我們不會互相爭斗,更何況我們還是有點血緣關系。”
“你不相信我們會和平共處嗎?”
他說這話時門鎖轉動,而后門被踹開發出聲響。
進來的人是一身睡衣的夏知白。
他剛洗過澡,頭發還沒有吹干,有點濕還在往下滴水。
夏知白比之前給人的氣質都變了,沒有了陰郁,站在那里好像冷松,氣質清冷不可靠近,渾身寒氣逼人,已經被被冷漠取而代之。
他目不斜視地和柳辭故對視。
青年黑曜石的眸子異常的平靜,他揉完手腕就朝柳辭故走去。
夏知白的手按在與男人面對面坐著的柳辭故的肩膀上,掌心很熱像是火爐,彎腰低頭后他一口咬在那白的反光的后頸。
柳辭故瞳孔顫抖,漂亮的眼睛勾魂奪魄,他無法抑制地發出低/吟,聲音破碎又可憐。
內心深處很癢,好像有種難以言喻的奇妙感覺。
含苞待放的花在心底怦然的炸開,花香醉人,緊接著醉掉的還有他自己。
青年泛紅的皮膚像是熟透的晚櫻,伊恩喉結滾動,染上情/欲的眸子好似一頭雄獅的眼睛,恨不得下一秒就撲倒美味,一口吞噬。
他忍住了,因為身后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但凡他動一下就被對方一刀砍死。
就這樣夾在中間的柳辭故哭道:“別咬我了夏知白,為什么啊!”
“很疼,放開我,你也學皇太子發瘋嗎?”
牙齒移開了脖子,柳辭故還以為說的話起效,未曾想這句話更是讓夏知白發癲。
青年把他從伊恩腿上抱起來,很快天旋地轉之際他被壓/在了床上,嘴唇被人含/住,一下又一下地啃食,直到紅腫刺疼。
柳辭故從來都沒有這么委屈難受過,為什么一句解釋都不聽他的,他從來都沒有拋棄過他,更沒有把他往蟲族推啊。
可是壓在他身上的青年在他開口要解釋時,趁機把舌頭伸進他口中,吻的很深,柳辭故腦袋后挺,他感覺自己要窒息了,可是夏知白食不知其味地一次次含/著他的舌頭吮/吸,口腔內都沒有水分還要繼續。
他拍著夏知白的后背,得到空隙哭著搖頭:“不要了,夏知白我說不要,你聾了嗎?”
柳辭故后退到腦袋抵上伊恩的大腿,金發男人伸手擋住了衣衫凌亂,還在喘氣想要靠近的夏知白。
他一把撈起被吻的可憐兮兮的青年,抱在懷中警告夏知白道:“已經夠了,怨氣撒完了就出去,剩下是我的時間。”
懷里的青年臉上緋紅一臉,好不可憐,單薄的身子還在發抖,似乎受到很大的驚嚇,伊恩一下又一下地輕輕拍著他的后背給他順氣。
伊恩揉著青年的脖子為他緩解腫脹,他對柳辭故說:“已經是成熟期了,我們的王,還沒有反應過來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