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倉雖然沉穩,但是他顯然是鎮不住張望廖化等人。
現在的趙云英姿勃發,可是他現在太年輕了,也難服眾。士兵被鼓動后,他也難壓制下去。
至于典韋就更不行了,像今天的事情,如果典韋在場,都不要張望去鼓動,典韋就先帶著人出去了。
在趙徽心中,現在最好的人選還是太史慈,只是太史慈現在擔任上谷郡太守。
上谷郡作為趙徽發家之地,而且背靠草原,同樣非常重要,現在也只有交給太史慈,趙徽才能放心。
張望被打了一百軍棍,一棍不少,屁股和后背都已經血肉模糊。
趙徽不是第一次給張望上藥了,只是這一次是張望多年來,傷的最重的一次。而且還不是被敵人傷的。
“痛就直接喊出來,別憋在心里。”趙徽一邊給張望上藥,一邊說道。
趙徽這次對張望的處罰很重,一百軍棍不是什么人都能受得了的。
如果是幾年前的張望,現在尸體都已經涼了。
如果張望只是帶著自己的親兵去,趙徽不會處罰這么重。
可張望是去軍營中,作為趙徽麾下的主要將領,他卻帶頭鼓動士兵,即使這一切是為了趙徽。
趙徽也必須要禁止這樣的事情再度發生,對張望的懲罰必須要重。
不管什么時候,這都是大罪。
趙徽不僅要張望記住這個教訓,也要讓其他人看到。
背上灼熱,像是在被火燒,像是要撕裂開來,張望滿頭大汗,可還是咬著牙沒有出聲。
幾年下來,他也早已被鍛煉成鐵骨錚錚的漢子。
趙徽給他上完藥后,用紗布包起來。
“恨我嗎?”
“不恨,軍有軍規,我只是想替你殺掉劉虞。”張望的聲音很低,很無力。
趙徽道:“以后千萬不要在這樣做了。”
“嗯。”
看到趙徽親自追來,張望就知道自己猜錯趙徽的意思了。
如果趙徽真的想要殺掉劉虞,趙徽完全可以晚一點再派出人來。
“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他還需要再想想軍營的事情,在軍營的管理上還有一些漏洞。
軍規軍紀只是一種約束,當張望認為必須要做的事,就算明知違背了軍規,他也還會去做。
再嚴格的軍規,也總會有人去違背,它禁止不了那些想要違背軍規的人。
趙徽目前能想到的,就是要另外再找一個人來,與周倉管亥一同負責,一主二輔,三人互相監管。
單靠周倉和管亥,顯然無法鎮住張望這樣的將領。
如果之前太史慈在軍營中,就算張望去鼓動士兵,太史慈也能將之壓下去。
薊城!
從趙徽離開之后,劉虞也一直在關注趙徽的一舉一動。
雖然劉虞不重視軍隊,但是作為幽州的一把手,肯定有人將各郡的情報,及時送到劉虞手中。
即使劉新和陳民在州牧府中殺了趙徽,太史慈典韋等人,也會率領大軍攻打薊城。
從他們開始謀劃這件事的時候,他們的結果就已經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