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想干嘛?”
常山郡城內,袁紹很是憤怒。
非常憤怒,恨不得自己親自下場,和趙徽廝殺一番。
顏良跪在袁紹身前,他信心十足的出城。
但是在趙徽的軍營前,整整交戰了一天,趙徽也沒有派人出來與他一戰。
即使他都已經露出疲憊之態,面前的轅門緊閉,只能看到幾十個士兵在轅門前站得筆直。
任憑他如何挑釁,如何侮辱趙徽,都沒有人理會他。
“顏將軍先起來吧。”沮授道。
趙徽不應戰,這不能怪罪顏良。
袁紹憤怒,沒有及時讓顏良起來,他身為袁紹身邊的謀士,自然要為袁紹考慮。
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讓人寒心。
沮授讓顏良起來后又道:“主公無需著急,明日再派人去搦戰就是。”
袁紹道:“若是趙徽還是不應戰呢?”
沮授笑道:“若是他不應戰,士氣必定低落,軍心動搖,就更加不用擔心了。”
趙徽是進攻方,現在卻不進攻,而且在面對袁紹的搦戰,還避戰不出。
趙徽身邊人知道趙徽的意圖,不會在意。
可是十萬士兵,卻不知道。
他們只會看到眼前的情況,看著轅門前搦戰的敵軍,聽著那些侮辱的話。
一次可忍下,兩次也行。
但是三次四次之后。
趙徽還是避戰,軍心動搖是必然的事情。
等趙徽真的想打的時候,軍隊可能已經毫無士氣,實力下降五成。
當然也有另外一種可能。
那就是在壓抑下,趙徽的大軍,最終爆發出更強的力量。
不過這種可能更低。
過了一夜,顏良再次帶著人馬,來到趙徽的軍營前。
這一次,顏良的各種臟話,比昨天更多。
罵了一大堆之后,顏良更是從懷中掏出幾張紙,直接念了起來。
這是辛評連夜寫出來,交給顏良,就是為了能逼趙徽出戰。
每張紙寫的密密麻麻,足有上千字。
全是控訴趙徽的各種罪狀,將趙徽說的體無完膚,似乎趙徽活著就是一種罪,最好要直接自盡。
從趙徽黃巾軍的身份開始,就連趙徽沒有父母,也是成了趙徽的罪。
趙徽沒有子嗣,也是因為趙徽做過太多傷天害理的事情,為天地不容,是老天在懲罰趙徽。
顏良身為猛將,他的嗓子同樣很大。
在顏良念了幾遍后,更是讓身后的將士一起跟著喊。
聲音穿過轅門,傳進軍營內。
轅門前的十幾個士兵,怒目而視,恨不得直接沖過去。
程遠志咬著牙,道:“沒有主公的命令,誰也準出去。”
軍營內!
“主公,典韋請命。”
主辱臣死!
趙徽受辱,典韋等人哪里還能忍得住。
聽著外面的罵聲,趙徽心中同樣很生氣。
這樣下去,對士氣的影響很大。
將士本就是熱血豪情。
雖然時間拖下去,趙徽必勝,但是沒有人愿意跟著一個只會做縮頭烏龜的主帥。
昨天已經被罵了一天,今天的言語更加難聽。
徐晃道:“我愿出營,取敵將首級,獻給主公。”
對于趙徽的信任,徐晃這段時間,一直想要為趙徽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