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酒量卻是不如郭嘉,除了郭嘉和張固喝的那一杯外,基本都是他一杯郭嘉一杯。
郭嘉喝下一壇千里香,陳宏手里的那壇也是喝光了。
此刻已經有些微醉了,說話口齒有些模糊。
“來,喝酒。”
但是他還有意識。
他想灌醉郭嘉。
“先生,我在敬您一杯,這一杯我是替范陽所有鄉親父老敬您的。”
張固見自家太守,已經有些醉意,快要不行了。
就想為陳宏頂替幾杯。
郭嘉帶著醉意道:“張郡丞有心了。不過鄉親父老是鄉親父老,誰也不能代替他們。這一杯酒,你要自罰,要自罰一杯。”
就是陳宏這個太守,面對國家也要低著頭說話。
更不要說張固這個郡丞了。
之前和張固喝一杯,郭嘉已經算是給足了張固的面子。
但是他卻沒有必要,和張固多喝張固的身份還不行。
再說陳宏想灌醉郭嘉,郭嘉何嘗不是想要灌醉陳宏。
一些話,陳宏喝醉了才更容易問出來。
張固訕訕一笑,道:“先生說的是,我自罰一杯。”
他不敢和郭嘉爭論。
郭嘉說他要自己喝,他就只能自己喝。
外面,陳烈和司馬懿在偷聽。
但是郭嘉和陳宏只是喝酒,卻是不談其他。
陳烈很是慌亂。
他問道:“司馬兄,我們要不要進去?”
司馬懿道:“在等等。”
陳宏現在只是有一點醉意,但是意識還是清醒的。
司馬懿不怕他會說出不該說的話。
而且他們兩個少年,沒有什么身份,進去之后面對郭嘉,也只是被問的對象。
司馬懿想要再等一會。
郭嘉的酒量怎么樣,他們都不清楚。
沒有和郭嘉喝過,只是聽聞郭嘉這個人也很好酒。
不然陳宏也不會郭嘉一來,就和郭嘉喝上了。
“要不,我還是先將阿蓮送回去吧。”
陳烈是真的很害怕。
司馬懿道:“你現在送她回去,郭嘉同樣可以找到她。還是讓她留在這里,等下郭嘉問了什么,我們也好知道。”
司馬懿和陳烈在外面聊起來,而里面的張固,見陳宏和郭嘉又是對喝了十幾杯。
他越加坐不住了,再次舉起酒杯道:“先生,太守大人已經醉了,還是我來陪您喝吧。”
“你不行,陳太守這不還好端端的坐在這里嗎,怎么會醉呢?”郭嘉醉眼朦朧。
一壇半的千里香,并不能讓郭嘉醉酒,他還很清醒,至少比坐在他對面的陳宏要清醒。
陳宏雖然平時也喝酒。
但是他哪里能比得上郭嘉。
如果不是趙徽限制了,郭嘉是每天都要喝下一壇千里香。
每天是無酒不歡的人。
雖然如今被趙徽限制,郭嘉喝的沒那么多,但是每天半壇還是有的。
陳宏哪里能喝的過郭嘉。
不過他現在看著醉眼朦朧的郭嘉,還以為郭嘉也快不行了。
打著酒嗝,道:“沒事,我還能喝,先生難得來一次范陽,我怎能不讓先生盡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