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是吧”張禹不敢肯定地說道“我以前自己也吹過,可從來沒有下過雪,師父說過,必須得一男一女,一唱一跳才成,單獨我自己一個人吹曲,那是根本沒用的。”
“那”夏月嬋的嘴里剛說出一個字來,突然想起自己剛剛在幻境中跳起了舞。難道說,是因為自己跳的舞和張禹的曲子產生了共鳴,不太可能吧,那這也太邪門了。
夏月嬋決定試試,說道“你能不能再繼續吹呀”
“好呀。”張禹答應。
他當下就繼續吹起了口哨,雪神曲悠悠揚揚,夏月嬋閉上眼睛,尋找剛剛的那種感覺。
可惜的是,她這次根本找不到那種感覺了。她現在能感覺到只是張禹的手游走到她的大腿之上,在她的腿上揉捏。
夏月嬋經常去做松骨按摩,當然,她都是找女人給她按。此番感受著張禹的按摩,那個手勁,以及按摩的位置,都是那樣的舒服。張禹似乎沒用多大勁,但給人一種恰到好處的感覺。那些按摩師,哪怕是十分有名的,和張禹的手法比起來,簡直是天差地別。夏月嬋舒服她,差點發出聲來,她的貝齒緊緊咬住雙唇,生怕發出一點動靜來。
從大腿到小腿,最后再到玉足,這給了夏月嬋一種身處兩重天的感覺。身體的舒適,讓她倍感輕松,奈何太過舒服,她還要刻意的去壓制這種感覺。
這一刻,她的心中冒出來一個念頭來,“他在中介上班,工資好像不高吧,要是聘他當我的私人按摩師”
“呸呸呸”一想到這里,夏月嬋差點給自己一個嘴巴子,心中暗罵,“我這是瞎想什么呢,我怎么能找一個男人給我當按摩師,這就是最后一次,否則的話,佳音還不得生氣。”
“其實都怪她們,剛剛突然跑進來干什么呀,我本來沒感覺到他給我按摩,一直還陶醉在曲子里。要是根本沒有體驗過他按摩的感覺,我哪能瞎想呀”
她的心中胡思亂想,張禹終于將她的腳也推拿完了。隨后,張禹拿起地上的罐子,要開始給她拔罐了。
可在張禹的手離開她的身體的時候,夏月嬋突然感到一陣失落,莫名其妙地產生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你不能”夏月嬋脫口說道。
不過,她只說出三個字來,就硬生生將后面的話都給回去。她的雙頰火燙,小心肝更是怦怦直跳,就好像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一般。
“怎么了”張禹聽到她說話,立刻問道。
夏月嬋剛剛本來想說“你不能再按一會呀”,現在張禹問及,更是讓她緊張、羞臊到無地自容。
她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我沒說什么那個快好了嗎”
“快了,只要拔完罐就成了。”張禹說道。
“這一次就能把我體內的煞氣都驅除干凈嗎”夏月嬋又結結巴巴地問道。
說完這話的時候,她的心中有點后悔,自己問這個算是什么意思呀
“沒有問題,上次把你體內的煞氣驅除了一半,而且我當時狀態不好,今天的狀態很好,一定就能搞定。”張禹這般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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