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阿姨,雖然你家已經退婚,也不用這樣的態度吧。”
見中年女人聲音不善,孟星兒站了起來。
張禹能夠判斷出來,這女人應該就是孟星兒的未來老婆婆。當然,恐怕也沒機會了。
他能從女人的面相上確定,女人不日將會有喪子之痛。
“又有什么事”中年女人壓著火氣說道。
兒子躺在床上人事不省,在她看來,罪魁禍首就是孟星兒,她自然不能有好心氣。
“我給你介紹一下,他叫張禹,乃是無當足球俱樂部的經理,精通玄術。他得知杭家崎身患重病,所以前來醫治。”孟星兒平和地說道。
“你好。”張禹客氣地說道。
中年女人打量了張禹兩眼,說道“就你精通玄術,能救我兒子”
聽她的語氣,似乎是不太相信。
張禹自信地微笑,“精通不敢當,玄門廣大,只能是略懂皮毛。但在我看來,想要治好令郎的病,應該不會太難。”
“呵”中年女人輕笑一聲,“說的挺輕巧呀。”
“阿姨,是否輕巧,咱們現在討論,不禁為時尚早。我的想法是,令郎現在朝不保夕,為何不能讓我試試。”張禹說道。
“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那好吧,跟我上樓。”中年女人說完,就朝樓上走去。
張禹和孟星兒在后跟上,來到三樓,適才孟星兒來過的房間。
一進門,張禹就看到九個和尚坐在地上敲木魚念經,他心中暗說,就這也能把人治好。
快到床邊的時候,中年女人看了眼孟星兒,說道“你就不要靠近了。”
孟星兒當即轉身出了房間,實在是心中有氣。自然,她也明白,杭家崎的事情,跟她有關,想硬氣也硬氣不起來。畢竟,如果只是中年女人這么說,那也就罷了,現在連張禹都這么說,真是讓人不得不信。
中年女人要帶著張禹繼續向前,不想那身穿大紅袈裟的和尚突然說道“阿彌陀佛”
“濟閑大師,有什么事嗎”中年女人趕緊說道。
“貧僧說過,我等施法救人之時,任何人不得靠近。施主難道忘了么。”大和尚如此說道。
“我記得只是他說能治我兒子,所以我尋思著帶他來試試”中年女人趕緊說道。
“阿彌陀佛,施主是不信任貧僧了若是由他靠近,破壞了這里的氣場,導致令郎再也無法醒來,屆時可不要埋怨貧僧”濟閑大師嚴肅地說道。
果然,一聽這話,中年女人嚇了一跳,不敢妄動。
張禹掃了一眼,九個和尚圍坐在床邊,看似井井有條,可根本不是什么陣法。如果有法力,自己多少應該能感覺到一點。
于是,張禹故意說道“這位大師,我乃白眉宮賈真人門下,無當齋居士張禹,還未請教。”
自己現在沒啥名號,必須得有大說大,這是他進城之后總結出來的經驗。
這話一出口,中年女人就是一愣,沒想到張禹還有這么個來頭,竟然是白眉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