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是看破,早就看破了,畢竟是那樣聰明的人,只是看破了,也不能從中拔出來才是真的。我沒有見過那位世子,要不然就能真的給你幾句有用的在他們之間為你分辨,眼下只能苦了你。”
無憂明白三姐姐的意思,合周是她們不能得罪的人。哪怕要像這樣虛與委蛇。鳴棋就更不是。
無憂又稍坐了一刻,便回去換衣服,三姑娘也打扮得體,兩人分頭向著會客廳去。
本以為,只是宣布要剃度出家這樣的事,就是五姑娘能做的極限。卻不知道,五姑娘的狠厲,似乎更甚于大太太。但一切就像是三姐姐說,做得如何狠決,在承受的也不過是爹爹。這樣念起這個字眼,一時覺得生疏。她與他還在僵著。五姑娘只道,候爺最愛的是她文無憂,卻不知道,他傷她也是傷得最重的。
三姐姐真是聰明,就像她說的,五姑娘到得很晚。
大家都已經得知道是上了當五姑娘假傳老太太意思的當,可總要看到罪魁禍首,于是都等在廳中。候爺已經發過三遍怒去,連茶盞都摔了,大太太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可是她也找不到五姑娘。
無憂來的時候,外面都是提著風燈在找五姑娘的婢子。
會廳中的大門敞開,里面卻靜得可聞落發。當中令人抬來的案桌上面置了竹鞭,看來是為五姑娘所備。
無憂向門檻另一邊,幾乎同時出現的三姐姐行禮,微等了一會兒三姐姐的腳步,在三姐姐身后進得廳堂之中。無聲向老太太、候爺并著大太太與家中一應長輩,各位姐姐們行了禮,輕步歸座。這樣的時候本就是無話可說。倒是省了許多心思。
差一點兒成為事中主角的三姐姐也樂得清閑。
又等了一些時,候爺大怒道,“真是越發大膽,快快派人去找,活要見人死要尸。”
其實,大家都明白,雖說候府很大,但對家生的奴才們處處熟悉,怎么會真的找不到五姑娘。
一切不過是看了大太太的眼色行事,都懂得人情世故,見風使舵,又不能真的將五姑娘給押過來。
那樣的金枝玉葉,何人敢動得一下。是以一切不過是個拖字。所以五姑娘才可以順利準備著她的事。雖然也沒有什么可準備的。但到底膽氣是第一條。
到了現如今,大太太也并不是真的想讓五姑娘就這么出來了。這樣被找到,本身就是一個錯,還不如到底要看看她能打點出什么。也一定是要打點出來什么才是。動靜都鬧得這么大了。保不齊第二天連天子都要聞得到風聲。
大太太手心里實實地握了把戲在。
五姑娘提起裙角,踏過月洞們,正在她房外張望的婢子與小廝們全部低頭行禮。
再踏出第二道月洞門,月色如水般鋪就一汪明亮,像這樣伸出手,去好像立時就能沾染如水月色,指尖清涼。
她微微冷笑。那樣的笑意,仿佛就生在月色之上,綿綿悠遠。其中的絕決與狠厲幽幽閃過,越來越重。
她想,這件事,母親所說的再耐一時,等著三姑娘那邊動作是不對的。
三姑娘那樣的身子,歷了那次病發,在光祿大夫的兒子面前出丑的事,早自卑自怯了,她哪里再有勇氣挽留本已離去的人。未完待續。已改網址,已改網址,已改網址,大家重新收藏新網址,新網址新電腦版網址大家收藏后就在新網址打開,老網址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后老網址會打不開的,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請加qq群647547956群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