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琴已將宛如整個環抱在他胸前,此時他們都說不出話,可是她看到他的眼睛里看到貪婪。
他狠狠的咬住住了她的雙唇。她開始在水下用力的想要將他推開,可觸手可及的全是藥液帶來的的回力,而他對她的束縛越來越緊,就像要將她揉進那身體之中。
她想,他果然不是來救她的,她也不需要他救她。如此一了百了甚好。
就在她覺得所有全部意識都要抽離而去的時候,整個身體,又被一股向上的力道,托浮出水面。
下意識的,她有些貪婪地開始唿吸的空氣。
然后,瞪大眼睛看著湊到自己面前的臉,鳴琴將本就清醒的她放在地面上,在鳴得看不到的角度里,臉帶笑意地撫著她的臉,嘴上卻是很激動的叫著,“嫂嫂,快醒醒快醒醒啊”
她用盡全力想要擺脫開他的束縛站起身,卻發現渾身上下都軟綿綿的,使不出一點力氣來。
直到鳴得的床上發出什么東西落地的聲音,鳴琴才停下撫她嘴唇的動作。假裝剛剛發現的樣子,回過身去扶因為著急,已經滾落在地的鳴得。
外面的下人們聽到屋內的聲音,也手忙腳亂的進來幫忙。鳴得執意要看到宛如沒事才肯上床。
鳴琴大大方方的將,宛如扶起來,扭過頭去安慰鳴得,“嫂嫂無恙,兄長還是趕緊關心自己,這樣從床上跌下來,不會有什么事快看看是傷到了哪里”轉眼間,被叫來的太醫們圍滿了鳴得的床前。連帶大公主也驚動了過來。才進屋子,就看見濕漉漉的宛如,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語氣強硬的吩咐著,“本來是要照顧人的人,卻把自己弄成這副狼狽樣子,還不給我趕緊去換衣服,在這里丟什么人”
宛如惦著鳴得的傷勢,本來想留在這里,聽太醫說些什么但見大公主伶俐攆人,只得行禮退出去。鳴得亦念著她,用盡全身力氣地在那些太醫中間見縫插針的看她,鳴琴很是機靈地走上前去,與他低低耳語道,“兄長請放心,我會代兄長照看嫂嫂。”
鳴得這才放心地點了點頭。
剛剛走出來幾步,鳴琴就已經在宛如身后出聲,“現在的王府終于清靜了,所有的人都趕往了一個地方。這可是我剛剛沒有想到的一個好處。看來不勤于動手,就永遠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宛如并不理他,只是加快了腳下的步子。
身后鳴琴的聲音吊兒郎當響起,“嫂嫂急什么,與我同行啊”
宛如扭回頭去看他,臉上的怒容未改,“世子應該一言興邦的,怎么可能每天只做這些齷齪事呢”
叮當一聲,宛如頭上的墜飾一瞬間都勐然向后一蕩,發出大的聲音來,宛如的整個身子已被鳴琴用極大的力氣抵在一邊的大紅明柱上,輕風吹動,鳴琴的長發拂過她臉畔,像極了宛如小時候,吹的蒲公英花,現在它們則全都變成惡魔的影子一般讓宛如眼前天地都變得昏暗,她動用全部的力氣扭動身體想要將他擺脫,但一切終歸徒勞。
他將他的唇敷上她柔軟唇瓣,無所顧忌的細細吮吸,然后是她的頸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