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滟的下午,是齊亦的凌晨。
可顏滟一開機,就接到了本來早就應該已經睡覺的齊亦打來的電話。
“你怎么還沒睡覺”顏滟接起電話。
“你就這么走了,你覺得我還能睡得著嗎”齊亦心里很受傷,語氣很無奈。
“你這樣的話呢,我以后都不敢去看你了呢”顏滟用了特別卡通特別可愛的說話方式,這是她自知理虧時候的說話方式。
“我總要等你到了,才能安心睡覺吧。”齊亦沒有辦法再這樣的時刻感到高興。
“這樣啊,哪讓你久等了,來,讓親一個,uhh,還是不夠,再親一個,uhh,這樣你能夠安心睡覺了嗎”。顏滟自知理虧,熱情度比平時高漲了許多。
“我上趕著讓你親的時候你不親,你不是在電話里親,就是偷偷摸摸地親,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齊亦又想起另外一件“傷心事”。
“當然有啊,沒有意思的話,我哪里還會親得這么起勁呢”顏滟自己的立場是很明確的,她可是從來都不干沒意思的事情的人。
“你下次實地上手操作一下給我看看,讓我也漲漲見識,行嗎”齊亦數落光說不練的顏滟。
“哎,我的手工操作能力現在還拿不出手,等我什么時候能夠游刃有余了,第一個就找你試哦。”顏滟無視齊亦話里面明顯數落的意味。
“第一個游刃有余那你第二個是準備要找誰”齊亦對顏滟剛剛的表達提出了質疑。
“第二個啊亂個倫,找找我爺爺好了。”顏滟不假思索就能給出答案。
“那好吧,你爺爺等著你學成歸來的日子。”齊亦對此表示期待。
“啊這要怎么學啊”顏滟并沒有說自己要學什么。
“你問我,我問誰我又不能讀取你的腦電波。”齊亦又學顏滟說話。
“好了啦,別郁悶了,趕緊睡覺吧,爺爺晚安哦”顏滟催齊亦趕緊休息。
顏滟從紐約回來,還是回到了上海。
她這次臨時決定去紐約,買的機票是往返的。
雖然顏滟有點不想面對金今的嚴刑逼供,但這么久沒有見到整天和她抬杠的金今,顏滟心里,頗為想念。
“歪歪同學,你居然有膽子來上海。”這是金今見到顏滟之后說的第一句話。
“膽子怎么會沒有呢大一點小一點的區別罷了。”顏滟到了上海之后,需要先休息一個晚上再去學手工打版。
飛去美國的時候感覺海不太明顯,回來又坐十幾個小時的飛機,顏滟已經開始覺得有點累了。
可是累歸累,金今等著找她算賬這么久了,既然人都已經到了上海,就干脆把之前欠下的帳給清一清。
“你是怎么又把齊亦給勾搭走的”金今一直不明白,高中的時候,齊亦和顏滟是怎么忽然走到一起的。
作為顏滟的同桌,金今都覺得齊亦和顏滟在一起這件事情來的有點突然。
要說顏滟盯著齊亦看,可班上看齊亦的女生多了去了,齊亦怎么就忽然被顏滟給收歸了。
金今至今都覺得奇怪。她還直接問過顏滟。
顏滟給金今的答復是“一問三不知”。
齊亦誤會顏滟是因為喜歡他才一直盯著他看這件事情,顏滟自己也是不久前才剛剛從齊亦的嘴里得知的。
高中那會兒,被金今追問的時候,顏滟是真的不知道,而不是故意藏著掖著。
金今盡管說話就是在抬杠,但金今并沒有什么惡意,她就是單純想不明白而已。
就像金今后來也想不明白,為什么高二結束之后,顏滟非要和齊亦分手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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