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樣,就你這格局,學著點吧,為什么老大能成為老大。就是因為他是老大。這做派,這氣魄,這風度,我嘞個去了個去,吊炸天啊。”羅凱拍拍有熊奇志的肩膀,眼神迷離地看著莫小川,陶醉地說道。
可是這,看在別人眼里可不一樣了。他們同樣是震驚于莫小川拿出來的丹藥的逆天效果,又恐懼于莫小川如此殘暴兇猛,心硬似鐵,手段殘酷。
都說恨一個人的時候,恨不得把他給殺了。可是殺了就能解恨了嗎不,起碼要想莫小川這樣才解恨,好像是殺了你,然后再殺一次,然后再救活你,然后再殺一次。如此反復,被殺的人身體上遭受著巨大的傷害,靈魂所受的傷害更加嚴重,整不好,靈魂都能被逼瘋了。
莫小川一粒丹藥救好苗溥宗之后,便開始在鄭芷荷背上寫字,這一次,莫小川寫的很快,幾乎是一蹴而就。然而苗溥宗這次所受的痛苦卻不比上一次小,而且痛苦的頻率更加密集。
這次莫小川寫的卻是一個“債”字。債字寫完,苗溥宗已經只有一咽喉處還有一口氣吊著。苗溥宗想尋死,他拼命調動鬼蛛蠱的法訣,可惜,他與鬼蛛蠱的聯系卻如同泥牛入海一般,杳無蹤跡。然而莫小川卻可以通過鬼蛛蠱與也的聯系來折磨與他。生同生,死同死的鬼蛛蠱在莫小川這里失卻了效用。
生不想著生,死又死不了,苗溥宗終于也嘗到了其中的味道。
救治,寫字,莫小川繼續。
當莫小川寫完最后一個“償”字,苗溥宗仿佛全身骨骼都粉碎一般,像個人皮水袋一樣癱在地上,翻著白眼,臉泛金色,眼神木然,顯然命不久矣。
血債血償。
好一個以牙還牙,淋漓盡致的血債血償。
在莫小川四個字寫完的同時,鄭芷荷猛然轉過身來,一把抱住莫小川,放聲號啕大哭起來,這幾年的委屈,痛苦,折磨,全部都在這一瞬間發泄完全。
良久,鄭芷荷停止了痛哭。離開莫小川的懷抱,看著躺在地上的苗溥宗,眼神中說不出是感激還是仇恨。
說是感激,如果不是苗溥宗給她下了鬼蛛蠱,她也不可能遇到莫小川,也不可能感受到莫小川因為她而展現出的暴虐和殺機。也感受不到莫小川對她雖然不曾說,但卻如此深沉似海的寵溺和愛。
說是仇恨,正是這個人,使得自己本是完美的家庭支離破碎,使得自己承受了整整四年非人的折磨和湮滅靈魂的痛楚。
鄭芷荷面對著苗溥宗,緩緩解開了一直裹在臉上的輕紗。當鄭芷荷把臉上的輕紗盡皆解除時,圍觀的有熊部落和苗家寨眾人“轟”地發出一陣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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