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這女孩子臉上的胎記好嚇人,”
“那女孩子臉上的花紋好像會動,真的在動噯。”
“你看那花紋是不是很奇怪好像是蜘蛛一樣,但又不像是蜘蛛,好詭異。”
“多漂亮一個女孩子啊,可惜臉被劃成了這樣,算是毀了,怪不得他男人會如此暴怒,換作我也會。”
羅玉卿站的離鄭芷荷較近,所以她看的更加清楚,而且,她看的出來,鄭芷荷臉上就是一個蜘蛛的花紋,而且是長著一顆猙獰鬼頭的蜘蛛花紋。鬼頭上兩個大眼窟窿,還散發著陰森森的寒意,只是看一眼就讓人不寒而栗。鄭芷荷白皙滑嫩的肌膚,配上這樣一種黑的有些邪惡的花紋,卻彰顯著一種異樣的美,美的讓人心悸,讓人膽戰。她從來都沒想過,原來鄭芷荷整天把自己裹的只露出兩只眼睛,是因為這么一回事,本來對鄭芷荷不能坦誠以對,羅玉卿心里還是有點小小的芥蒂的,但此刻卻忽而散了。
對了,剛才莫小川說類似于苗溥宗所承受的痛苦,一個女孩子卻默默承受了四年,難道芷荷就是那個可憐的女孩子,一定是了。芷荷和自己等人在一起的時候從沒有發生過異常,應該是莫小川幫芷荷控制住了痛苦發生的根源、是的,莫小川那壞家伙醫術那么厲害。
芷荷真的不容易,像苗溥宗這樣的痛苦,不要說讓她玉卿去承受了,就算讓她看,她都覺得心里堵的慌。而芷荷卻硬是挺了四年,好堅毅的女子。
好像,莫小川剛才寫的四個字是“血債血償”吧。不錯,就是要血債血償,羅玉卿眼中也露出殺機。本來心里還有些責怪莫小川過于冷酷無情,此刻卻覺得莫小川過于仁慈了。芷荷受了四年的苦,又豈能是這四個字就能抵消的。
左冷心,唐家俊,羅凱三人和鄭芷荷相處的時間算是長的了,但他們從來不知道,這平時只露出一雙眼睛,在他們心里猜測著傾國傾城,禍國殃民的女孩子卻是這副模樣。這使得他們心里面滋味也不好受。而這一切都這個苗溥宗造成的,苗溥宗該死。三人看著苗溥宗,緊緊攥起了拳頭。
有熊奇志看著鄭芷荷,嘴唇哆嗦的不成樣子,指著鄭芷荷“鬼鬼”
羅凱氣不過,伸手在有熊奇志后腦勺打了一把掌,“老小子你糊涂了,瞎說什么呢什么鬼啊鬼的。我嘞個去了個去,你就不能長點心啊。”
“鬼蛛蠱。”羅凱的一巴掌倒把有熊奇志的腦袋打靈光了,不假思索地就把鬼蛛蠱喊了出來。
“什么鬼蛛蠱,你還咚嗆鼓呢,都說嘴上沒毛,辦事不牢,你這嘴上毛也不少啊,怎么還像個愣小子似的整天大呼小叫的呢”羅凱不耐煩地沖有熊奇志嚷嚷道。
“滾一邊去,我給你這種沒文化的人沒法交流,簡直是沒了誰了。這還真他娘的是鬼蛛蠱。”有熊奇志嘴里嘟嘟囔囔地說著,臉上的表情精彩無比。
“什么你老小子竟然說我沒有文化,我嘞個去了個去,我真是忍不住了。”羅凱捋了捋袖子。“你有文化你給我講講這鬼蛛蠱是怎么回事你要是沒文化,趕緊回家奶孩子去吧,也別在這兒給我丟人現眼了。”